“这就是证据。”

蝙蝠侠举起了女孩被他握在手套中的手，后者茫然地看向蝙蝠侠，似乎不明白话题重心为什么又回到了自己身上，“你们对她产生了同情，这是最致命的一点，如果我从一开始就不能保证你们能对我的想法保证百分百的认同，那么我就不会允许你们参与到我的计划当中去。”

“这是要做什么，签协议书吗？”

换上装甲回到原地却发现会议室里空无一人只好四处乱逛的战争机器匆匆出现在几人身后，“不是说在会议室详谈吗？你们怎么都在这里……蝙蝠侠？蝙蝠侠不是应该已经被贾维斯引到会议室了吗？”

“那个等会再说，”

钢铁侠歪头看了战争机器一眼，“计划有变。”

“如果我没记错，你和大都会的超人一直有着稳定且持续的合作关系，”

史蒂夫目光坚定，“从立场上来看，或许你应该选择地球人居多的一方进行合作。”

“这首先是哥谭的问题，”

蝙蝠侠冷静地一一用目光扫过面前的每一个人，“那艘飞船坠入的是大都会，而外星人自身则是潜入了哥谭，我和超人起到首要责任，其次才是你们这些……”

他顿住话头，像是在掂量面前这群人几斤几两似的，“常年驻扎在纽约市且自诩为地球守护者的无法律义务义警小队。”

“他都说到这份上了？让我先来——这可真是戳到我们痛处了，知道吗？反正我对此无话可说。”

站在远处楼梯口的克林特摊开双手，“我们还有比蝙蝠侠更有说服力的理由吗？换句话说，如果两波人都打着同样的要把那个女孩大卸八块送上实验台的注意，不如从现在起就把她一分为二。”

“一分为二？你在开玩笑吗？嘘，安静点。”

娜塔莎得屏住自己的呼吸才能做到站这么远还能偷听他们的谈话内容，克林特却轻松得像是自己正站在那群人面前和他们一起谈话一样。

“相信我，就算史蒂夫现在不同意，剩下这群人早晚也会把那个女孩票出去的。”

克林特耸了耸肩，“我不是很清楚为什么会议上你们会产生反对蝙蝠侠这么做的想法……有时候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尤其是在见识到她体内恐怕潜藏着我们想象不到的力量之后，我们很难保证这不是一次秘密的侵略行动——来自高了不知道我们几个等级的外星文明那种。”

“几十年前他们就在这么喊了，”

娜塔莎叹了一口气，“如果她会是另一个超人呢？如果她因为遭受了不公平的待遇而走上弯路，变成了地球上的超级坏蛋，这个责任要由谁去背负呢？”

“嘿，我理解你不想跟外星人为敌的想法，佐德的到访让我们都很够呛，”

克林特提醒道，“如果他们变坏了，我们打就是了，至少主动权在我们手里——相信我们总有办法的。”

“是啊，总有办法的。”

娜塔莎露出一个微笑，有点勉强，但克林特没有追问下去。

在这件事上，不可能所有人看法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