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大眼睛明亮清澈，黑白分明。

周暮泽声音沙哑：&ldo;我是一个男人。

&rdo;

霍小狼隐约猜到周暮泽的意思，但不是很清楚，过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小脸&ldo;腾&rdo;的红了。

&ldo;我、我不是故意摔你身上的，&rdo;霍小狼觉得委屈，她以为周暮泽在指责她，他难道以为她在……勾引他？

霍小狼越想越觉得委屈，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终于推开了他，正要逃，周暮泽突然坐起来，一把把她拉了回来。

她站在床边，周暮泽坐着，长腿死死的固定着她的腿，他的大手搂着她的腰。

这个姿势，周暮泽占尽了便宜，霍小狼一动也动不了。

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掉下来。

&ldo;我对你好不好？&rdo;周暮泽声音急促，看着她落泪，他也激了，&ldo;嗯？小狼，你跟我说实话，先不要想别的，回答我这个问题，我对你好不好？&rdo;

霍小狼扁扁嘴，点了点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ldo;好。

&rdo;

&ldo;比其他人呢？比霍冕呢？&rdo;周暮泽接着问。

他的这种状态给人以强烈的压迫感，霍小狼有点害怕，只能听他的，先不想其他，只回答他的问题。

&ldo;比他们都好。

&rdo;霍小狼说。

&ldo;我比你大十二岁，你今年十九岁，我三十一，我想一直宠着你，不是叔叔对侄女的那种宠，是男人宠着女人的那种宠。

&rdo;周暮泽喝了酒，眼睛里像是燃了火焰，每吐出一个字，都像要把霍小狼燃烧掉一般。

她开始推他：&ldo;你喝多了吧……&rdo;

周暮泽把她固定好，看着她挣扎的样子，发了狠，突然大手控制住她的后脑勺，猛地站起身，俯身吻了下去。

唇只在她的唇上停留片刻。

像是蜜蜂初次品尝花蜜。

带着甜，带着涩，欲罢不能。

霍小狼全身僵硬，大眼睛忽闪忽闪，张着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反而是周暮泽先笑了笑，&ldo;野孩子。

&rdo;辗转到她的耳边，&ldo;接吻是要闭眼睛的。

&rdo;

接……吻……

霍小狼觉得自己的脑子一片凌乱，又好像一片空白。

思维早就飞到了外太空，在探索宇宙的诞生，或者黑洞的秘密。

就是无法集中精神思考现在摆在眼前的这个问题，更没有勇气抬头去看周暮泽的眼睛。

周暮泽失笑，摸了摸她的头发：&ldo;睡觉去吧，好好想一想。

&rdo;

临走时，低头在她的额上印上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