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边斟酒边说：

&ldo;你被指名了。

&rdo;

&ldo;被别人知道真正的名字，还真是教人开心不起来。

&rdo;

&ldo;没想到你还会开玩笑。

&rdo;

太刀洗微微一笑，把斟满的酒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说：

&ldo;万智，是一万的智慧。

&rdo;

&ldo;一万……嗯--。

&rdo;

玛亚在记事本上写了东西，然后翻过来给太刀洗看。

上面是个数字，&ldo;l，000&rdo;。

&ldo;再大一点。

&rdo;

&ldo;嗯。

&rdo;

加了一个零之后，1，000变成10，000。

&ldo;是懂得很多的意思吗?&rdo;

对于举一反三的玛亚所提出问题，太刀洗只是一味摇头。

&ldo;用这个&lso;智&rso;的时候，不只是博学的意思。

是更……对了，有&lso;哲学上的博学&rso;的意思。

&rdo;

把玛亚本身的口头禅拿来用之后，太刀洗的酒杯向我伸过来。

没办法，我斟了酒。

&ldo;万智是……&rdo;

&ldo;太刀洗万智……太刀洗的意思呢--。

太刀洗把酒杯里的酒喝掉一半。

&ldo;是洗染血的刀的水边。

&rdo;

&ldo;染血的刀?&rdo;

&ldo;杀过人，所以刀子被血弄脏了，要到水边去把刀洗干净……守屋，我为什么不喜欢人家用太刀洗这个姓来叫我，我没跟你说过吧?&rdo;

飘过来的眼神像是在瞪人一般，我在这种视线之下，虽然犹豫，仍点点头。

&ldo;你想像一下，在新月之下，我拖着血淋淋的刀子，到水边的样子。

&rdo;

我内心开始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