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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些鸟儿注定是关不住的,他们的羽毛太鲜亮了。
重回“正轨”
的苏清越,后来还是以优异的成绩考近了南都航空航天大学。
每当回忆起往事,除了坦诚错误外,他还会抛出一句“人不禽兽枉少年”
的话,来做人生总结。
这样的经历和过往,在简单家庭出来的单纯的阿眸看来,照抄都不会。
每次提及这些,阿眸都一脸茫然中又带点崇拜。
更是觉得自己驯服了一头猛兽,那种得意感自是油然而生。
本来阿眸的母亲是强烈反对他们在一起的。
可幸好阿眸父亲是市书法协会的办公室主任。
而苏清越也从八岁就开始练习书法,大学就开始修习狂草。
一本孙过庭的《书谱》更是床头必备。
在阿眸父亲的书桌上,苏清越随手写了幅六尺全开:“我是清都山水郎。
天教分付与疏狂。
曾批给雨支风券,累上留云借月章。
诗万首,酒千觞。
几曾著眼看侯王。
玉楼金阙慵归去,且插梅花醉洛阳。”
这事令阿眸父亲很震惊。
震惊的不是他的字颇有魏晋遗风。
更重要的是这幅作品背后,透露出来的不羁和洒脱。
正所谓“字如其人”
,自此历来当家的阿眸父亲默认了两人关系。
以前阿眸一直以为,编制会让苏清越慢慢稳定下来。
因为对南都人来说,男人有了编制,才有面子。
苏清越有了编制,两人的生活也会按部就班走上正轨。
没想到他最近去了一趟平京,还是变了。
“你认为我们的感情比不过一个编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