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现阶段没有。”

卿可言挑了下眉，眼眸深邃动人，“以前呢？”

裴如念紧张的咽了下口水，低着头，避开他的目光，小声嗫喏，“都过去好久了。”

“只有你觉得过去了。”

“什么意思？”

卿可言扬起唇角，笑意更加明显。

他突然靠近，几乎贴在裴如念的耳边。

说话是，温热气息温温柔柔煨过耳廓，一点点灼红裴如念的耳尖、侧颈、还有整张脸。

裴如念心脏跳的特别快，一下下鼓噪着，差点要蹦出来。

她直条条戳在那儿，听卿可言叫自己名字。

时隔四年半，再次听到他用熟悉的声音呼唤自己，裴如念紧张的失去语言功能。

理智告诉她应该快点逃走，不能再陷进去。

身体却一动不动，自甘沉溺。

然后，他听到卿可言说：

“我是为你而来的。”

“小裴，你怎么了？”

邵天良拉开房门，一眼瞧见裴如念抱着大大的皮卡丘玩偶，可怜兮兮蹲在墙角发呆。

小姑娘目光涣散，一脸生无可恋，失去了梦想。

“师兄…”

听到邵天良的声音，裴如念抬起头，抱着皮卡丘缓缓站起来。

“嗯，在呢。”

不知为何，听她软乎乎叫师兄，邵天良竟然涌起一股莫名的…父爱？

肯定是因为裴如念现在的模样太可怜了，招人心疼。

裴如念：“师兄，我可以跟你商量一件事吗？”

“好，进来说吧。”

邵天良看向周围。

现在是非录制时间，但出于稳妥起见，他还是让裴如念到房间里，遮住摄像头说话。

裴如念明显局促不安，犹犹豫豫憋了好几分钟，才小心翼翼试探道，“师兄，今晚的投票，我们可以互选吗？”

“互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