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她比我更早怀疑，也一直在调查真正的幕后凶手，后来我们就一拍即合分工行动，没想到天意成全了我们。”

讲到这里，白衣发出一声轻蔑的笑声，“穆荣天千方百计想要保住自己的儿子，却终有疏漏。

医院塌方后，他把穆勒送去了国外躲避，偏偏他所在的国家正是我和师姐所在的国家。”

“穆荣天为了给穆勒一个教训，什么都没有为他准备。

穆勒在那里备受欺凌，差点儿失手杀人，我当时是在新闻上看到他的名字。”

温巧说道：“就是这个突然跳出来的名字，让你有了想要追查他的想法？”

“恩！

这就是冥冥之中吧，如果穆勒一直销声匿迹，我和方陌没那么快查到，这点我该感谢他死不悔改的性格。”

温巧心说，这不是冥冥之中，是剧情早已定好的吧。

“我还有个问题，钱经理弃暗投明倒是让我挺意外的，不会也是你的计划吧？”

白尧微微抬起下巴，“他是我们的人。

他先发现我们在调查穆勒，主动找到了我，要和我做交易。”

“你们不怕他是穆勒派来诈你们的吗？”

白尧脸色微沉，“钱莫生的前妻被穆勒……”

温巧抬手示意他不用说下去了，她懂。

“等等，那他挖我的业绩不会是你指示的吧？”

“当然不是。”

这点白尧必须解释，否则会被她嫌弃的。

“钱莫生在与穆勒同流合污的同时暗中收集证据，他手里有一份，我和方陌手里也有一份。

至于他挖走你的业绩，是他的常规操作。”

所谓的常规操作也是计划的一部分：

钱莫生知道穆以蔺一直看不惯穆荣天对穆勒的纵容，恰好温巧来了，钱莫生抓住机会，他想试一试，看看穆以蔺会不会因此杠上穆家，没想到还真成了。

温巧（-_-）：（实锤了，穆以蔺就是个工具人。

）

白尧哼道：“我是真没想到他会不惜被赶出家门，都要帮你出气，搞得我当时还在想，他是不是对你有意思。”

“嘿嘿。”

温巧捏了捏他的手心，“吃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