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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啊哈哈……&rdo;
&ldo;啊哈哈哈……&rdo;
我搂过他的肩膀,他胡乱戳着我的前胸,两人笑成一团。
赛莲从背后勒住我的脖子。
&ldo;喂,贝多芬。
写一首我能唱的曲子好不好?不过要轻快开朗的哟。
&rdo;
&ldo;我的曲子一向轻快开朗。
&rdo;
&ldo;可是一点也不和平。
&rdo;
&ldo;这个世界如果有什么地方是和平的。
那一定是在我不知道的地方。
&rdo;
赛莲逐渐放松快要令我窒息的腕力:&ldo;例如?&rdo;
&ldo;例如大海。
&rdo;彻尔尼代替我回答。
我还想应酬几句,但想起修兹正以怀疑的目光盯着我们,决定耸耸肩膀代替回答。
这可是我表示亲切的方式。
第二章
有评论家说我作的曲子就像建筑物一样,没有任何牵强浪费,每个音都经过周详的分析计算,彻底奉行结构主义,所以目的明确,极度合逻辑。
这种论调简直像在说我的作品没有任何灵感成分,让我无法视为一种赞美。
我以即兴钢琴演奏起家,不可能不擅长灵感奔放、随性展现的创作形态。
但是经验告诉我,这种即兴式的作曲方式,一旦换人或换场地演奏,就会面目全非。
我不愿意留下如此散漫、经不起时间考验的曲子。
发现一个感兴趣的主题,就绕着这个主题刨作不休,怎么也说不上是专业的工作态度。
一流的艺术家应该是自律严谨,随时割舍不必要的音符,只留下最精华的。
在现实生活中,我也养成了舍弃多余事物的习惯。
莫扎特暗杀事件就此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