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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件事。
金库内装有文件的铁盒稍后被我丢人水井里了。
这么做是因为我仍怀疑(不,是害怕)死在我刀下的提摩西那鬼聪明。
我怕铁盒另有什么夹层藏有文件副本,索性整个抛弃。
我可得万无一失才行。
想到昨晚我差点被抓就觉得莞尔。
我对菲尔博士家的那一连串讨论起了戒心,也备好轻便武器在一边旁观。
那天在林中有人挡了我去路,便开了枪。
今天得知,受伤的只不过是巴吉总管,我松了一口气。
稍早在本自白书中,我曾表明会据实以告。
现在我收回这话。
纵使几分钟后我将用枪抵住太阳穴,扣下扳机自尽,有一件事我仍无法坦白。
有时在夜晚我仿佛看见一张张的脸。
昨晚我又看到了,一时之间令我心里发毛。
不谈它了。
这种事会破坏我计划中天衣无缝的逻辑性。
我只能说这么多。
读此声明的诸君,我马上就完了。
我与那钻石商朋友顺利成交‐‐为免惹人疑心,我与他交易并不频繁‐‐历经了几年光景。
我已储备好了。
当厄运的压轴好戏来临时,我接获我&ldo;叔父&rdo;的信,说他十年以来首度要来英格兰看看。
我默默地认了。
简单说‐‐我累了。
挣扎太久,我只想离开查特罕,因此我竟大意地将叔父要来的消息让全镇知道。
我找了个托辞,请班杰明&iddot;阿诺爵士去接他,明知他会拒绝而坚持由我去。
我早该退隐的。
三年来我苦思命运所赏给我的几番险恶处境而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