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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ldo;你否定它?告诉我:你认为特里太太店里的毒杀和昨晚的毒杀是不同的人所为?&rdo;

菲尔博士皱眉头:&ldo;不。

相反地,我几乎确定它是由同一人所为。

&rdo;

&ldo;很好。

那么另一可能联系在哪里?两案动机可相同?&rdo;

收银机尖锐地响。

英格拉姆教授接过货包,略微转身看着它,彷佛它启发了新想法:&ldo;我只能说:两案动机相同。

谋害者杀害可怜的法兰克&iddot;戴尔得不到什么,他杀害马库斯&iddot;切斯尼也得不到什么。

我指的是物质方面。

我们知道,玛乔莉和乔&iddot;切斯尼将继承高额遗产。

但谋害者‐‐&rdo;此时他张开眼睛,&ldo;一无所获。

嗯,我不该站在这里说话,妨碍你工作。

早安,菲尔博士。

早安,史蒂文生先生。

早安。

&rdo;

他离去时未关紧大门。

货车从大街上轰隆隆经过,有轻微玻璃响声,湿冷的空气和湿冷树的气味飘进,激起化学药品气味。

菲尔博士轻轻地哼着〈我的金发女郎在附近〉。

艾略特知道这是一种信号,他踌躇‐‐

博士举起拐杖,指向大门:&ldo;我向你保证我不是多疑,&rdo;他说,&ldo;但那位绅士有不在场证明吗?&rdo;

&ldo;铁一般的不在场证明。

那就是问题所在。

这不在场证明不包含&lso;某人藉着玩弄火车或汽车,可能从一地跳到另一地&rso;的可能性;这不在场证明包含有他人看见、有他人确认身份。

这不在场证明有无法擅改时间的钟证明。

至于‐‐&rdo;艾略特停止讲话,突然明白他是在霍巴特&iddot;史蒂文生这局外人面前说话。

他能发誓,在他说话时,他在史蒂文生脸上看见欣喜的闪光。

药剂师正试图恢复庄严态度,好压抑一大秘密。

艾略特厉声说话:&ldo;史蒂文生先生,一分钟前你告诉我们‐‐&rdo;

&ldo;巡官,老实说,我宁可你们自己看。

如果你们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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