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倦看着女人的脸,点头,用责怪的眼神看着小男孩,“是,梓含怎么这么不小心。”秦梓含嘴巴微张,目瞪口呆,蓄在眼眶的泪决堤了般嚎哭着跑走了。沈满知露出满意地笑,粉色玫瑰被重新丢回玻璃杯,残枯花瓣贴在冰块上“奄奄一息”。秦倦看着女人的背影,“利用我?”“怎么敢呢,七叔眼睛又不瞎,”沈满知手腕轻轻晃着玻璃杯,“能明辨是非。”她像一朵拿捏人心又肆意妄为的迷幻罂粟。让人挑不出刺挠。秦倦浅淡勾唇,“你这么做,就不怕给你自己、给秦宴风一家招来麻烦?”沈满知转过身看着他,笑得薄凉,“七叔要不要去外面听听我的名声,还有谁能比我麻烦?”秦倦缄言,看着女人摇曳着身姿离开长廊。嗤笑一声。秦家同辈都敬他三分,她一个小辈也未免太嚣张了。以牙还牙,她说到做到。沈满知回到房间没多久,秦宴风就谈完了事来找她。男人对她伸出手,沈满知走上前贴合他的掌心,秦宴风握着她的手十指相扣,右手拿起茶几上的小礼盒,“先给阮阮送礼物,宴席快开始了。”沈满知瞧见他伸出的右手,和她同款的素圈男戒,衬得男人骨节修长白皙的手漂亮又贵气。刚走到楼下,秦梓含就被母亲牵着手从客房出来,身上换过衣服,还在欠着气抽泣着。杜敏安抚着秦梓含,弯身温柔哄道,“别哭了宝贝,待会儿吃饭,爷爷看到了要打你屁股了。”“爷爷……呜……爷爷才不会打我。”秦梓含小嘴一瞥,刚要掉泪,就看到楼上下来的女人,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她,一言不发,只剩抽泣。秦宴风随意扫了眼秦梓含,对杜敏招呼道,“伯母,这是怎么了?”杜敏无奈一笑,“贪玩,差点掉进泳池了,湿了一身。”她话锋突转,“不过这大冬天的,泳池怎么还有水,老宅的佣人越来越不称职了。”秦宴风温和笑笑,“泳池是小叔的,要不我替伯母打电话问问他怎么回事,都害得小侄儿掉水里了?”言毕,他做似要拿手机。“……”杜敏愣了片刻,想到秦德扬那个人,她尬笑一声,“不用了,德扬太忙,别打扰他,是梓含太贪玩了,我们先过去了。”说完便强行牵着愣着不动的秦梓含往宴会厅走。秦梓含惧怕三房家秦倦,杜敏又惧怕大房家秦德扬。沈满知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秦宴风回视,“有什么问题?”“没问题,你是懂怎么转移矛盾的。”秦宴风牵着她往偏厅走,“你怎么威胁他了,让他真话都不敢说。”“想知道啊?”她凑近他娇媚一笑,轻声细语,“要不你亲自试试?”男人正色道,“我不是小孩,哄我没用。”“……”沈满知嗤笑,给你惯的。“姐姐!”阮阮软糯的奶音传来,两只小手朝她的方向一下一下抓着空气攒着劲儿,显然是高兴。秦珍抱着小团子看着两人,脸上难掩暧昧的笑。沈满知放开男人的手,走上前握住阮阮的手回应。秦宴风跟在后面掏出盒子,里面是一条金锁链,小巧精致,给阮阮戴上正好。秦珍诧异,“这是做什么?”男人将金锁摆正,手指勾了勾小团子的肉脸,“满知送给阮阮的礼物。”想到上次沈满知送给大哥的贵重礼物,秦珍微叹,“破费了。”阮阮低头玩着身前的小金锁,咿咿呀呀。沈满知抱过小团子贴了贴她的脸,“我挺喜欢阮阮的。”秦珍看着他们夫妻俩,“你和阿宴也生一个。”沈满知接得顺口,“还没打算。”秦珍瞅了一眼若无其事的侄儿,敛了心思,“阮阮,快谢谢姐姐。”阮阮抱着沈满知的脖子贴了贴,“谢谢姐姐。”“叫嫂嫂。”秦宴风轻轻捏着小团子的脸。阮阮奇怪地看他两眼,撅嘴抱着沈满知的脖子,用后脑勺对着男人,无声拒绝。沈满知抱着阮阮跟着秦珍往外走,淡淡道,“她和你不熟。”宴会厅的人陆陆续续就坐,三位长辈从楼上有说有笑地下来,身后跟着秦倦。男人看着门口进来的一对璧人,朝沈满知漫不经心地笑了笑。沈满知瞥开视线,把小团子交给秦珍,恰逢秦梓含抱着一个新的飞机模型,直勾勾地盯着阮阮身上多出来的金锁。但他也看到了旁边的沈满知,眼神里带点愤怒又怯懦。沈满知蹲下声,笑盈盈地看着他,“你敢抢一个试试。”秦梓含眼中只剩怯懦,抿唇一言不发,抱着飞机跑了。沈满知站起身,朝身旁的男人挑眉,“你管这叫哄?”喜欢她是玫瑰最绝色()她是玫瑰最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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