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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他们一起望着大海。
“退潮时,我们去泥滩捡贝壳和小鱼。”
海伦娜说,“他赤着脚,走路摇摇晃晃的,捡到一条鱼就咯咯笑。
父亲烧一小锅杂鱼汤,我们就干面包吃。
我真发愁,我弟弟太矮了,营养不良。
去了军校他依然长不高,又矮又瘦,到处乱跑,夏天回来,太阳晒得他浑身通红。
后来,他十二岁还是十四岁那年暑假,他分化了。
我的弟弟,”
她喝了一点酒,“你为什么——因为他是oga?”
阿尔弗雷德讲起了马恩河被俘的经过,海伦娜紧绷的嘴角松弛下来,“他很聪明,对吧?”
“我最聪明的敌人。”
“聪明,可惜看不清很多事,尤其近在眼前的事。
我嘲笑他是个‘远视眼’,看得清一百米外,却从不注意自己的鼻尖。
他同意我的观点。”
“他提起过我吗?”
阿尔弗雷德问。
海伦娜沉默,不停地喝酒。
“他回来之后……不,他没提起过,起码不算直接提起。”
她放下半空的酒瓶,“起初我不明白他怎么了,他也很疑惑。
他极度消瘦,吃不下喝不下。
我以为他病了,他说,‘亲爱的,我想我会死掉。
’直到我们所有人注意到他的肚子。”
“我气疯了,逼问他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在安格利亚遭受了污辱。
他否认了。
他告诉我,安格利亚人对他很好,给他检查,为他提供药物和妥善的治疗。
那标记是哪来的?他说,唉,这是一种治疗方法,对身体无效,但让他精神愉悦。
我骂他走父亲的老路,生私生子,让全家抬不起头。”
“他觉得抱歉,但坚持生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