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睦硬着脸皮来混迹此处,心中始终还有忐忑,正不着痕迹地暗暗观察周围每个人的反应,冷不丁被刘启文这般大嗓门一问,唰地红起耳朵:“娘胎里带的。”“嘿,咋还害羞了。”刘启文撩水洒赵睦,哈哈笑,纯属闲聊无有他意:“肤白就白呗,爹娘给的没办法,不过你这身板还得再练啊,骑射那么好以为你至少是精壮哩,结果大臂瞧着还没我脚腕子粗,腰还没我大腿粗。”赵睦:“”大块头这形容绝对用了夸张手法。在场众人:“”在场不乏有赵睦和刘启文同班同窗,此时被这二人有说有笑的关系惊讶到张大嘴巴,春天时还剑拔弩张险些动手的两个人,怎么来围场后关系变这样好了?赵睦被洒一脸水,抹把脸到目的地找地方坐下,伸胳膊和身旁一少年比照给刘启文看,觉着自己还可以:“别光把我跟你比,再者说,你拉几石弓我拉几石弓?不在一个标准里比个鸟蛋。”被对比的少年:“”正常身材的少年默默推开赵睦胳膊,想不通赵大公子这种神仙级别人物好端端怎忽然“下凡”,同他们这些资质平平的凡夫俗子混迹到一处来了。刘启文:“”大块头刘启文满脸诧异,我刚听到了什么?赵睦说脏话,赵大公子他讲脏话,年少成名天资聪慧温文尔雅如芝如兰汴都勋爵高门教育孩子的统一榜样赵睦,他讲脏话哎!刘启文坐到赵睦另一边,喉结重重上下滚动两下,又悄悄用手肘撞赵睦,愣怔提醒道:“你,你刚才讲脏话哎。”赵睦把小脸盆放身后岸边,撩水洗小臂伤口上的血污:“不兴讲么?我下回注意。”刘启文把那双铜铃大眼眨了又眨,好半晌才终于消化下赵睦这与平日形象极不匹配的言行,在水流哗啦及其他人说笑吵闹的背景无声咧嘴笑:“没,没不兴讲,你是我友,什么都能讲!”作者有话要说:刘启文小日记:我和赵睦并没有实质上的仇怨,对,桐书我说没错,只是嫉妒赵睦,非常嫉妒……咋的,还不允许人家少男子追偶像呀,不过就是方式特别了些。家长叮嘱我别老是五迷三道不着四六,于是我变得很二……怪不得我,都是因果18、头回以此身“坦诚”混迹男儿堆的试探暂时以成功为结束,没人发现赵睦身体之异,只是洗完回去路上她自己迎风一吹连打几个喷嚏,有几分吃凉的意思。同行的刘启文说,晚宴他想办法给赵睦弄点鹿血来喝,既那玩意性热,想来也能起驱寒功用。被赵睦坚定拒绝,她才不要学边外蛮夷那般茹毛饮血,甚至还要用喝生鹿血的方式来证明自己本领强大,刘启文还想说什么,赵睦私帐到了。护从俊垚锐丰二人双双候在人字简易帐外,赵睦会意,掀帘进去,阿裳正趴在干净的行军床上呼呼大睡。帐篷很小,连个简单遮挡都无,赵睦从行李包袱里找出套干净衣服,用刚穿回来的外袍又围又遮地挡着更换上,没多久,她坐在门边擦头发时,吴子裳被外头敲锣报时声吵醒,揉着眼爬起第一句话就是:“贺姐姐找你。”赵睦没有立马应声,把干布巾对折一下再继续擦头,吴子裳以为哥哥没听见,挪到床边穿鞋,再道:“贺姐”“洗把脸过来给你梳梳头,”赵睦打断小丫头,轻轻撂下手中擦湿了的布巾,半边脸映着门帘缝隙里投进来的暖黄色霞光:“你在帐篷里睡好久,什么都不知道,醒来后哥哥便带你去吃席了,记下?”贺家女此时找她指不定又有什么事,她心里横着三叔的仇,又不愿阿裳过多接触贺氏人,难免有些缜密过头。“嗯,知了。”吴子裳不知哥哥这几句话什么意思,甚至忘记自己在和哥哥生气,乖巧点两下头,睡松散的发髻随着点头在头上弹了几弹。小孩贪耍,心里也不装杂乱事,加上阿裳对哥哥无条件信任,到晚宴上看见美味佳肴后负面情绪立马烟消云散,脸埋在面前银质食盘上各种吃啊吃,皇帝皇后举杯致辞时小胖妞脸都没抬,因为吃不完,各种美味的烤肉烤菜蔬根本吃不完。直到觥筹交错中的赵新焕过来捏她脖子,胖妞缩着脖一仰脸,好家伙满嘴酱,连鼻头上蹭都是,成了小花脸猫。见父亲过来,赵睦撂下手中吃肉用的小匕首颇慌乱扯起自己华贵的袖子,兜脸给阿裳来了个整理仪容——她扯着袖子一把抹干净这臭丫头脸上酱汁。赵新焕身后,是皇帝亲自下场与众臣同饮同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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