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你为了她跟我订下了双重束缚，她死我死。”

“我死，你也会死。”

夏油杰从柱子后面走出来，他的脸藏在刘海的阴影下，看不清他此时的神色，“你答应过我不会伤她，为什么要用她来骗五条悟入套。”

“这都是为了你的大义，如果五条悟不被封印的话，你就永远无法杀光这群猴子，建立一个没有诅咒的世界。”

听见男人如此蛊惑夏油杰的心智，五条悟动了杀意，但又因为男人说的生死束缚，他不得不按耐下来。

“你当初给那女人带上封印物的时候不是很果断吗，现在这个也是封印物，在这里面不会有生命危险，这样你可以更放心地去做自己的事。”

闻言五条悟看向夏油杰，把狱门疆攥得更紧了些。

他真的很想质问好友，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从梨由那里拿走手指，不顾她的意愿跟两面宿傩订下束缚。

从梨由那里夺走力量，不顾她的心情跟这家伙订下这种要命的束缚。

所有人都在等夏油杰的回答。

过了好久，夏油杰才出声，“我知道了。”

他走到男人身边，跟对方站到了一起，他抬头看向五条悟，声音嘶哑道，“我的大义从来没变过。”

见他还是执迷不悟，五条悟垂眸叹气，“你明知道她不乐意，却还是那么做了，值得吗。”

为什么非要用这种惨烈的方式来给两人的故事画上句号。

他们所有人都走出来了，只有夏油杰永远停留在那个夏天，自始至终没能向前走哪怕一步。

如果自己能早点发现就好了，五条悟不止一次这样想过，但如果只能是如果，他无法改变过去，就跟永远补不全他和大小姐之间缺失的那十年一样。

“值得。”

面对他的质问夏油杰最终只能给出这两个字。

“可惜这世上没有第二个狱门疆啊……”

男人在一旁感叹，“五条悟，打不死又不能封印，太难搞了啊。”

他的大鱼吃小鱼的计划只能暂时搁置一段时间了。

“好了好了，游戏结束。”

男人拍拍手，“可惜我准备了好久的万圣节游行了。”

“不可惜。”

夏油杰沉沉开口。

“嗯？”

男人看着穿过自己胸口的手，扯着嘴角笑了笑，“夏油杰，你也挺有趣嘛。”

“他这不叫有趣，叫白痴，脑子进水。”

三秒钟收拾完剩下咒灵的五条悟冷笑，他看着夏油杰胸口的同款破洞，忍不住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