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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柔姐儿热切的目光,他说不出来。
正当叶谨言绞尽脑汁地也不知该说些什么话来回答柔姐儿的时候,他的救兵霜儿赶来了。
霜儿带着一碗亲手做的牛乳羹,叩响了外书房的大门。
而柔姐儿听见牛乳羹这三个字之后便把先头的事儿忘了个一干二净,只从叶谨言身上爬下去,由霜儿抱着把那碗牛乳羹喝了个干净。
三月后。
乃是本朝倾斜的天平耳房内并非只有柔姐儿一个孩子,还有承恩公府的嫡长子白念。
白念与柔姐儿年岁相当,生的肥胖无比,挤压的眼睛像一只绿豆眼一般平平无奇,且他生的如此丑陋之外,竟还养出了一副霸王的性子。
承恩公白相时常以刘玉书的老丈人自居,若在刘玉书面前总还遮掩几分,若是刘玉书不在近前,他总是夸下海口,什么糊涂话也敢往外头蹦。
可怜白清欢在深宫内殚精竭虑,却忘了规劝自己的父母双亲,养成了白家人如此嚣张跋扈的性子。
这白念本就是白家孙子辈唯一的血脉,又因为生的过分肥胖,而被白老太太认定了是福家之相,养在膝下无比疼宠,连白相也不能说教他一句。
至此便养成了白念这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脾性。
他在承恩公府时专爱欺负那些貌美柔弱的丫鬟,总让这些娇滴滴的丫鬟们跪在地上给他当马骑。
白相曾为了这事责罚过白念一次,可事后白老太太却是成倍地放了几分貌美伶俐的丫鬟去了孙子的身旁,至此,白念的性子便愈发张狂,再无人能辖制住他。
这一日国宴上,白念已是死死地压抑着本性,跟在他祖父身后向各家官员们问好请安,可那些士大夫们都是些穷酸迂腐的老爷们,不如女子香软迷人。
白念心里觉得很没有意思,所以在白相与朝中之人举杯共饮的时候,由奶娘们抱着去了耳房休憩。
他躺在了罗汉榻上,迷迷蒙蒙间软烟罗的内帘后来似是走来了个貌若天仙的女孩儿。
那女孩儿与他差不多的身量,简简单单地梳了个双丫髻,这等年岁脸上还没有施脂粉,可是杏眸却如黑亮的葡萄一般明透,小巧的鼻子也好似抹了一层鹅脂般迷人,更别提那樱桃小嘴般的丹唇。
如此年纪,竟有这般美貌。
白念平生以来可从没有见过这般明艳动人的小女孩,当即眼睛都看直了,立时从罗汉榻上翻身坐起。
而柔姐儿在走进耳房之后,一打眼便瞧见了罗汉榻上坐着的白念,肥肥胖胖的一团,瞧着对眼睛不太好。
所以柔姐儿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只自顾自地与身后的奶娘说:“我就在这个软榻上睡下吧。”
说着,她还指了指离白念最远的软榻。
柔姐儿并不娇气,早年在西北时也吃了不少苦,可她却从来不抱怨,倒是奶娘心生不虞,只想把柔姐儿抱去旁边的厢房。
“不用麻烦了,打个盹就回家了。”
柔姐儿打了个哈欠,如此对奶娘说道。
奶娘正欲答话时,却见身后突然蹿出来了一个大胖小子。
耳房内只有一盏影影绰绰的烛火,烛火摇曳下,白念堆着肥肉的脸庞映在柔姐儿眼里,只融成了一句话——一无是处。
柔姐儿本意是一点都不想搭理这个白念,只是惦记着父母双亲的吩咐,让她不要做个没礼貌的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