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

许发凉把自己的酒杯与沈漾置换过来，沈漾手中杯里便只有水，果酒到了许发凉手中“不知道的，还以为沈小姐您要c位出道。”

“好主意，谢谢许小姐。”

沈漾把杯身转到许发凉留下轻微唇印的地方，喝了一口水，笑着回复道。

许发凉被她的流氓动作搞得转身离去。

许发凉离去之后，沈漾竟然没有追上去，反而接下来的全程都在跟一个身高腿长的混血美女畅谈，许发凉掐着表，两人一共畅谈了一个小时又三十七分。

很好，极好，太好了。

电影节散场之后，薛森一边为许发凉整理裙摆，一边和她说话。

“有一个网剧要拍，一个导演找上了我，希望能请动你出演。”

薛森说的极为严肃认真。

“薛姐，你是觉得带了我一个人这么久，委屈你了吗？”

许发凉同样认真。

以许发凉如今的地位与影响力，一般的电视剧或者电影剧本，根本不敢随便给她递，许发凉除《秦宫传》以外便再没拍过电视剧，就连电影剧本，也是看心情接，更别提电影里只要出现她的名字，电影的逼格都会瞬间提升一个档次和知名度，未播先火。

所以，许发凉的确应该怀疑，薛森是不是疯了。

“怎么会，带一个你，我也能在华国影史留名，一辈子值了，你先听听这剧本，小明星被同公司的老板包养，然后两人……”

“噗，”

许发凉嗤笑一声，她平时接的都是剧情“正常”

的剧，这种剧本，她没听过很久了，于是她嘲笑道：“厉害啊，这是谁写的剧本啊。”

沈漾鬼魅般出现：“我写的。”

薛森自动原地消失，走出贵宾室。

许发凉心中无名火窜起。

“沈小姐，你都这么大了，不是小孩子了吧，还要我说直白地说吗？”

沈漾一震，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看着许发凉，对方坦荡地看着她的眼，里面没有一丝情绪。

对了，她以前从来都不会这么冷漠地看自己，哪怕是在公共场合，沈漾依旧能从她的眼中揪出藏起来情愫，她以前很心疼她，那天自己在楼下站了那么久，回了无数次头，依旧没有换来许发凉请她上楼，她以前总会吵着要联系她，现在两人就在同一处酒会，她也依然视而不见。

是有什么东西变了，在沈漾不知道的时候。

许发凉肆意发泄自己的情绪：“沈漾，我离开你的时间，比跟你在一起的时间都长，你有什么资格笃定我还会在原地等着你呢？你未免太骄傲了吧。”

沈漾似乎一下子变成了掉线木偶，没了精气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