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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落枕罢了。
吴庸:幸好只是落枕。
要是您哪儿有大病痛,或者不见了,殿下可怎么了得?
话语全被钟阑咽了回去。
他脑海中浮现出之前那张纸条,抿紧了嘴,不再说什么了。
吴庸替他搬来以大叠奏折,磨好墨、铺好纸。
钟阑拄着毛笔,良久,眼神斜瞥:朕今日身体不舒服。
既然如此,今日的政务
殿下说了,一切照常,吴庸标准微笑,如果晚上回来时奏折没批完,那就再定做一套装置。
钟阑:
禽兽!
十月十七日很快到了。
钟阑很平静,他如今的处境若能逃出宫,自然也不需要与任何人谈判。
对方既然与他约了花宴楼,自然也会帮他逃出去。
最初的察觉是前一日中午的药。
钟阑端起药碗,还未饮下第一口就察觉了气味不对。
他让吴庸过来,问他药是否换过了。
吴庸以为他又是要找理由不喝,连忙:这药绝对没错。
三位不同宫里调来的宫人一起盯着煎熬的,绝不可能少一味,您别费心思了,您绝对找不到机会调换药材的!
钟阑:
我倒也没想调换。
不过这也让他心下一动,乖乖喝下了这碗气味明显更淡的药水。
果不其然,下午药力就逐渐消退了,夜晚时手脚的力气也恢复成了一般人水平。
这几日闻姚见钟阑黑眼圈越来越深,晚上不来打扰他,让他一个人睡。
丑时刚过,钟阑撑起身子。
窗外有不合时宜的布谷鸟叫,明月仍悬于鱼肚白的天空,似水撒入房间。
门开了,门外的侍卫全都倒下了,一灰袍人走入房间。
之前剩下的那些灰袍人一直不声不响,住在宫里,宫人们也都抱着敬畏之心,这也让他们更容易得手。
钟阑换上灰袍人的袍子,乖乖跟着他们一路潜行,悄然出了宫。
马车在早晨出摊的吆喝中穿过街道,停在花宴楼后门。
宿醉的莺莺燕燕与纨绔子弟仍未苏醒,楼上也有调笑声。
灰袍人将他引到顶楼的包厢。
一位身着青色长衫、一丝不苟、面容冷峻的男子转头:辛国君,请进。
房间内,一群明显衣着与南穹不同的男子庄严地站立两侧,威严可怖。
我叫李宏,是燕国暗卫之首。
此次是受燕国君所托来与辛国君合作的。
男子甚至并未起立,用下巴指了指对面,请就座。
钟阑挑眉,但未发作: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