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蔚然有点怕痒，用裙子遮了遮，羞涩道：“你别乱摸，乱摸要负责的，好看吗？”

“好看啊。”

大家都凑在一起交头接耳。

乔蔚然眼珠子一转，又问：“那…你要是男生，你会喜欢吗？”

“别说是男生了，我现在是个女的都喜欢。”

太喜欢班上女生们阿谀奉承、互相吹捧的嘴脸了，乔蔚然没高兴半分钟，又摸了摸自己的脸，暗忖道：要是谭能这么想就好了。

女生一多，大家簇拥在一起交流的便是彩妆和衣服，问了问乔蔚然彩妆的牌子，又问了问衣服的链接，越聊越起劲。

谭一下午都有点心不在焉，他明知道乔蔚然得上完课才来找他，可他总是忍不住朝看台上张望，球好几次传到他手里，他都无动于衷。

最后宋洵他们真受不了了，“谭，干嘛呢你？你打球还是看妹呢？”

谭走神也不为别的原因，乔蔚然昨晚的意思是，今天他会穿着女装来找自己对吧？虽然有点准备，但是还心慌意乱的。

谭正想道歉，余光瞟到一个长发“女生”

正朝看台上走去，乔蔚然？“我…休息会儿，换个人来。”

谭说话都没看人，说完径直离开了场地。

“卧槽，他最近怎么回事啊？”

室友抱怨归抱怨，还是叫上了别的替补。

乔蔚然见谭朝这个方向过来了，赶紧往后退了一些，直到确定谭的室友看不到他为止才停下来。

谭腿长走得很快，没两步就到了他跟前。

“打完啦？”

乔蔚然自己也知道，他和谭一说话，就爱装的毛病，可他控制不住，双手提着袋子背在身后，说话时身子不住往前倾，眼神也飘忽不定的。

“嗯。”

昨晚看照片，远远不如今天看到真人来得震撼，偏偏乔蔚然声音很软，即便是说话，也不会和这身打扮显得违和。

乔蔚然的妆面偏日常，就是裙子有点短，大腿露得太多，谭是看脸也觉得不对，看腿那就更加不对了，眼神目光一时间不知道该放在哪。

换了个打扮的乔蔚然有点娇滴滴的，让两个人莫名尴尬起来。

两个人支支吾吾的，尴尬地站了一会儿，还是乔蔚然主动开腔，他拍了拍手里的袋子，道：“有两套，这套在这儿拍，拍完我得换衣服，然后我们去教室行吗？”

谭没什么意见，他俩没有走远，选了一处有树荫的地方。

乔蔚然将单反交到谭手上，准备教教他使用的方法。

绿荫之下，微风浮动，乔蔚然将头发别到耳后，他比谭矮了不少，得踮着脚尖指导单反上的按键。

谭目不转睛地盯着乔蔚然的侧脸，乔蔚然身上的香甜气息格外馥郁，每一口呼吸都带着勾人的甜腻，这么近的距离，真的能闻到。

当谭察觉到乔蔚然因为站不稳会朝他靠近的时候，他不动声色地将手抬高了些，乔蔚然的手臂在不知不觉中靠着他的手臂，将身体一小部分的重力托付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