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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氤氲热气里抬起头来,似乎有半秒钟的懵怔,马上又回过神来,嗤之以鼻地回答:&ldo;当然是啊,你刚进了公司,人那么笨,我确实怕你搞不定。
你的简历还是我递的,到时候别人发现你什么都不会,岂不砸我的招牌?&rdo;
她停下筷子,愤然说:&ldo;那你该把我招进你组里,苹果烂也烂在自己筐里嘛,为什么发配我去做ui的组里?&rdo;
他竟然没答话,只笑了笑,埋头继续吃面。
其实就算回答,他一定是说你太笨我才不要你,她嘿嘿一笑替他回答:&ldo;也是,我是你大姨妈,你怕万一你不乖,我会告诉你妈。
&rdo;他才抬头狠狠瞪她。
回到家里,一切又回归现实。
有一次周末,贺宇川还拉她去逛家居城,到了那里才知道,原来他要买一张双人床,还打算放在她的豆腐干小公寓里。
她问为什么,他一本正经地回答:&ldo;单人床施展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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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笑不得。
听他这意思是有长期抗战的打算,她当然是不同意的,冷下脸来严正地拒绝:&ldo;不行不行,我那里没地方放,要买放你自己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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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宇川早就搬过家,换了更大些的公寓,不再与人同住。
他以前那位室友她素未谋面,但那一晚她用过他的被褥,还清楚地记得被褥上的臭脚丫味。
贺宇川也曾经提议吃完饭去他那里,她也严正地拒绝了,大概是觉得不想放弃主场优势,保留半夜随时把他踢出家门的权利。
有一次大概是周日晚,楼上的房东又播放起恰恰舞曲,并把天花板踩得咚咚作响,一直到深更半夜还不停歇。
贺宇川吃着宵夜,翻着白眼,最后忍无可忍地操起拖把,&ldo;咚咚咚咚&rdo;猛敲了一阵天花板。
恰恰舞曲终于停下来,片刻却有人来敲门。
他跳起来去开门,长手长脚地堵在门口。
顶着一头发卷的房东在门口一边朝里张望一边喊:&ldo;姜芷芃呢?出来,我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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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连忙去门口把贺宇川挡在身后,陪笑说:&ldo;孙阿姨,这么晚了什么事?&rdo;
房东太太白眼相向:&ldo;我们租约里讲定了的,这间房只够一个人住,多一个人住要多加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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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着反驳:&ldo;只是朋友暂住,又不是常住,也没有违反合同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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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朋友哦?&rdo;房东太太双手插着腰冷笑:&ldo;你们这些二十几岁的年轻人谈朋友,黏在一起哪里还分得开。
我数了数,他这个月来了也好几次了吧?超过十天要按两个人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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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惊觉过来,原来他确实还是来得太频繁了些,当晚只好赶他走,还把责任都推到房东太太身上,同他说:&ldo;都是你自己闯的祸,这个月别来了,免得我被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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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而久之他们好象也有了些不成文的惯例:第一,去他家她不会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