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彻底不懂了。

&ldo;你有话就说啊，我不想再和你这么僵着了，没意思。

&rdo;

言无忧皱眉看着他，见人不理又凑近道：&ldo;你又觉得寂寞了?我可以陪你啊，还像之前一样，我陪着你……所以别不理我了，好不好?&rdo;

他把下巴轻轻搁到对方肩上，叹息着唤道：&ldo;师尊啊……&rdo;

这一声让云引颤了一下，随即缓慢的睁开眼。

言无忧很少这样正经的叫过他师尊，他也知道对方心里其实根本没把他当师尊看过。

他不知道自己在对方心里到底算是什么，一个可以随便戏耍欺骗的玩物?供他修行发泄的炉鼎?或者是其他任何没有感情，没有心的东西……

言无忧从来没有在意过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从来没有。

&ldo;是我这个样子让你不适应了么?那我也可以继续变成从前的样子。

&rdo;

言无忧搂住他清瘦的身子，态度难得这样恳切。

云引轻声道：&ldo;我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言无忧。

&rdo;

言无忧正要脱口而出，可仔细想想又觉得这个问题并不容易回答。

师尊?道侣?还是别的什么……

他甚至都不清楚自己对对方的情感到底算什么。

不是爱也不是恨，又或者是比这两者还要浓烈的情感。

&ldo;我也不知道。

&rdo;

云引闻言自嘲一笑，转头冷冷道：&ldo;那你还和我说什么废话?滚。

&rdo;

言无忧被他阴晴不定的样子惊了一下，忍不住生气道：&ldo;我和你好好说话，你就这个态度?那你到底想怎么样才能原谅我?你倒是说啊!&rdo;

&ldo;你凭什么觉得还有挽回的机会?&rdo;云引面无表情道：&ldo;我说过，我不可能再原谅你了，而且我已经给过你很多机会了。

&rdo;

言无忧说不出话来。

他沉吟许久，突然开口道：&ldo;你等着看吧，我一定会让你松口的。

&rdo;

云引不知道他是哪儿来的自信，懒得多想便起身要回去了。

然而，他刚站起来就一阵头昏目眩，身子歪了歪眼看着要倒下去，言无忧连忙下意识伸手扶住他。

&ldo;你怎么了?&rdo;

他吓了一跳，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今天还没有给对方输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