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袁正还活着么？&rdo;

&ldo;还活着，安乐侯方面几次三番想下手，都被咱们的人暗中破坏了。

&rdo;

&ldo;不错，保袁正的性命无虞，但不要保得太明显。

&rdo;

&ldo;是。

&rdo;

&ldo;退下吧。

&rdo;

&ldo;……大人。

&rdo;

&ldo;怎么，还有事？&rdo;

我扇动着书页，挑起一边的眉看他。

武微弓着背，含糊许久，终于勉强组织好语言。

&ldo;大人，对袁正，救了又扔，扔了又暗中保护，究竟是想不想救？数日来，下面的弟兄们，被大人反复无常的动作，弄得好一头雾水……&rdo;

&ldo;救，当然得救‐‐但不该是咱们亲自出手救。

&rdo;我拖动着长腔慢慢道，武等数个心腹武官屏息凝神静听，大气不敢喘一声。

烛光隐约，书房里光线晦暗不清。

&ldo;救袁正出牢狱，暗中保袁正，乃是为了让袁正晓得，咱们于他是好的，是现在，他唯一的护身符。

&rdo;

&ldo;堵嘴狱卒，扔袁正回牢狱，乃是为了诱安乐侯误以为，咱们与庞家一条战线上的。

&rdo;

&ldo;两边糊弄，皆不误。

&rdo;

&ldo;那么，大人，究竟是哪条线上的？&rdo;

我轻笑了两声，意态不明地瞥他们一眼，他们当即畏惧地垂下了头。

包括武。

&ldo;你家大人哪边都不站。

&rdo;

&ldo;你家大人是皇帝派过来的。

&rdo;

&ldo;武，你过来，研磨。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