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美丽曾倾倒了多少男人，明明她已经跪下来求他们收她为妾，明明她从王生的眼神里已经看到一丝悸动，如果没有这个已经出现老态的蠢女人，没有所谓丈夫的责任，她有绝对的理由认为王生会爱上她、娶她。

图穷匕见，到了最后摊牌的时候。

但她不着急，不张狂，她一点点展示自己的强大权力，等到那蠢女人崩溃，任她摆布。

吃完人心，小唯优雅地擦了擦嘴巴。

&ldo;生哥是爱你的，你不要伤害他。

&rdo;佩蓉跪在地上哀求。

小唯的表情像是先是被吸引，但很快变得冷淡：&ldo;没有用的，有你这个王夫人在。

&rdo;她的语气里带着轻蔑的愤恨，呵‐‐明明知道丈夫的心爱上了另外一个女人，这蠢女人还要死守着她的王夫人。

&ldo;我不重要，我的王夫人可以让给你。

&rdo;这时候的佩蓉是不失将军夫人风度的，她从地上很快站起来，直视着片刻前在她面前揭下人皮的妖。

&ldo;让给我?&rdo;小唯露出灿白的牙齿，她这个笑有种孩子气的单纯，像是突然得到了糖果，有些意料之外的喜悦，但很快笑容收敛，&ldo;你能保证你走了就不再回来了吗?&rdo;

&ldo;我已经看你吃了一颗心了，我还能不死吗?&rdo;佩蓉平静、坦诚地像在交代遗言。

抓起小唯的手放到自己的心口。

&ldo;杀了我吧。

&rdo;

小唯收回手，掩口轻轻一笑，轻轻踱着婀娜的小碎步，有些得意又有些狡黠地说，&ldo;你以为我是笨蛋啊，我要是杀了你，王大哥就会挂念你一辈子。

&rdo;

很快，她端了一碗东西给佩蓉，笑容带着清浅的魅惑：&ldo;喝了它，告诉他们人是你杀的，你来做妖，我来做王夫人。

&rdo;

佩蓉接过碗，平静地说：&ldo;可以啊，那你以后可以不再杀人吗?&rdo;

&ldo;我是妖，不吃人心我会老的。

&rdo;小唯流露出小小的委屈，又是那个要糖果的邻家小女孩了。

佩蓉将碗递回她，意思很明确。

小唯看了一眼碗，眼珠又转向右下方，须臾已经做了决定，她抬眼直视王夫人：&ldo;好吧，我答应你，只要我做了王夫人，我会陪着王大哥一起老死。

&rdo;

&ldo;你真的爱他?&rdo;

&ldo;我真的爱他。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