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子不予理睬地关了灯,房里顿时阴暗下来,但黎明时分的白光仍然从门上的小玻璃窗照了进来。
&ldo;哎呀,原来外面这么亮呀。&rdo;
&ldo;天刚亮,也许这时间最恰当呢。&rdo;
民子转身背对着老人,慢慢解开腰带,腰纽上的衣襟一下子松了开来。她用手遮住松开的衣襟,在老人身旁坐下。
&ldo;很久没跟你这样温存了。&rdo;
老人一只手抱住民子,另一只手剥开民子膝前的和服下摆。民子的膝盖夹得很紧,老人的手却硬掰开她的双膝,往内侧伸探,他愉快地抚摸着民子的大腿内侧。
&ldo;嗯,看来你的话倒可以信呢。&rdo;
&ldo;别说这种难为情的话啦。&rdo;
&ldo;这有什么好难为情的,这里只有我们俩呀。女人啊,白天要像高贵的淑女,晚上要像y荡的ji女。来,别顾虑太多,照我的话骑上来吧。&rdo;
民子像骑马似的坐在老人身上,扭身摇晃了起来。
&ldo;怎么样?&rdo;
&ldo;讨厌,您最会折腾人家了。&rdo;
民子即使极力克制,终究从齿间流泻出急促的喘息。
&ldo;嗨哟!&rdo;
随着老人发出吆喝声的同时,他的另一只手更来劲,民子整个身体趴伏在老人身上,老人双手抱住民子的两腋,然后把她的腹部靠在自己的下巴上,民子就这样任凭老人恣意吸吮,痛苦得直用衣袖遮着脸,她明白正在做此动作的老人,背后藏着一把枪。
鬼头老人起得很早,平日再怎么晚睡,每到这个时刻就会醒来,只是会固定睡个漫长的午觉。鬼头戴着眼镜,坐在榻榻米上读早报。民子在老人面前摆上一张矮桌,矮桌上的托盘里放着各类盥洗用具。老人突然想起什么事似的笑了起来。
&ldo;您笑得这么诡异,让人家好不舒服哦,民子别过脸说道。
&ldo;哎,我去洗个脸。&rdo;
&ldo;哎呀,要不要我端水进来?&rdo;
民子因为初次照料鬼头老人的起居,有点摸不着头绪。
&ldo;不用啦,我自己去洗脸台。我讨厌在榻榻米上洗脸。&rdo;
鬼头老人借民子的手站了起来,步伐蹒跚,但平常走得很稳健,也许是借机撒娇吧。专为老人打造的洗脸台,就设置在离房间五六步远的地方,民子递上齐备的盥洗用具,正要扭开热水时,老人却说要用冷水。
&ldo;这水很冰呢。&rdo;
&ldo;不管天气再怎么泠,若不用年轻时习惯的冷水刷牙洗脸,就会浑身不舒服呢。皮肤毕竟得随时保持刺激才行,用冰水洗脸感觉更好呢。&rdo;
&ldo;哎呀,您真健朗呀。&rdo;
&ldo;多亏你用身体滋润我。&rdo;
&ldo;讨厌。&rdo;
老人低头洗脸时,民子从身后拉住了他的睡衣两袖。果然,他连漱口都用冷水。那缺牙的嘴含着冷水,咕噜咕噜地发出夸张的漱洗声,再吐了出来,刷牙则只是随便搓刷几下而已。
&ldo;民子,今天把你折磨到大清早,你肯定很困,去睡个午觉吧,否则身子撑不住哦。&rdo;鬼头体恤地说道。
漱洗完毕后,老人又踉跄地回到了房间。他平常换穿的衣物已整齐地摆放在榻榻米上,显然是他去洗脸时,其他女佣送进来的,这也是女佣每天清早的例行工作。
&ldo;来,我替您穿上。&rdo;
民子帮老人脱下睡衣,老人身上旋即散发出男人特有的体味。这表示鬼头身体强健,他的双脚看似无力,说不定根本是装的。
&ldo;每次把你逗得扭来扭去,我就会感到莫名的快活。&rdo;
&ldo;少说这种恶心话啦。&rdo;
民子替老人穿上色泽素雅的捻线绸和服,系上锦缎腰带,套上藏青色布袜。在这样的穿衣动作中,鬼头老人如木偶般站立,温热的鼻息喷吐在民子脸上。这时候,一旁的女佣利落地换上新的铺垫,老人吆喝一声坐了下来。接着,他开始大口吃面包,但由于拿掉了假牙,他先用牛奶将面包沾湿,再以牙龈撕啃。民子又拿起一片吐司涂抹奶油时,一旁的报纸标题霍然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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