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及，谁的银行账户?

奎因先生咧嘴笑着走到实验室去洗漱。

洗过脸以后，他感觉好多了。

在电话机前坐下时，他微微地感到有一些激动和期待。

&ldo;理查德&iddot;奎因警官吗?我是你的一个老朋友。

&rdo;

&ldo;噢，是你呀，&rdo;从警官的声音中可以听出他情绪低落，&ldo;这一整夜你在哪儿?&rdo;

&ldo;与众女神共饮，&rdo;奎因先生夸张地说，&ldo;仅仅是纵脑过度而已……失望了，是吧?唉，我没给你幸灾乐祸的机会。

&rdo;

&ldo;我都笑出眼泪来了。

桑普森和我整夜都在谈论这个案子，而且‐‐算啦，不提了。

你那著名的脑瓜里又有什么新东西了?&rdo;

&ldo;我听出来了，官方人士感到有些迷惑了，&rdo;奎因先生嘟嚷道，醉意犹存，&ldo;尽管昨晚大家饱受了种种激情的折磨‐‐那些对理智的嘲弄‐‐现在你和桑普森不能再那样肯定地说凯丽&iddot;肖恩对你们说了谎吧。

可怜的官方!唉，这就是生活。

你是否愿意在今天上午听一个演讲，老爸?&rdo;

&ldo;什么?又是一个演讲?我没功夫听演讲了!&rdo;

&ldo;我相信，&rdo;他儿子说，&ldo;这个演讲你会挤出时间来听的。

那个发言者昨晚表现不佳，我听说。

但是他保证今天一定会使大家满意的。

&rdo;

&ldo;噢。

&rdo;警官沉默了。

随后他怀疑地问，&ldo;这次你又有什么花招了?那死人又复活了吗?&rdo;

&ldo;如果你指的是已故的卡德摩斯&iddot;科尔，答案是不。

但我需要你的合作，以使安&iddot;布鲁沫谋杀案的调查演讲能够在犯罪现场举行。

&rdo;

&ldo;你是说在维拉诺伊饭店?在1724房间?&rdo;警官大惑不解，&ldo;又要搞一个闹剧?&rdo;

&ldo;我说的是犯罪现场，&rdo;埃勒里和缓地说，&ldo;那也应包括1726房间，父亲。

永远别忘了这件事。

&rdo;

&ldo;好吧，包括1726房间!可是那个套间和那个单间都已经被彻底检查过了。

我不相信那儿还会有什么我们漏掉的东西!&rdo;

奎因先生大笑：&ldo;你看，老爸，别太顽固了。

你是打算与埃勒里&iddot;奎因事务所合作呢，还是要我直接请求地方长官的帮助?&rdo;

&ldo;你会对自己的父亲做出这种事来，你这坏蛋!&rdo;警官忽然笑了，&ldo;嗯，好吧。

但是我警告你，如果你这次再失败，桑普森就会批准起诉凯丽&iddot;肖恩。

&rdo;

&ldo;如果我失败?&rdo;奎因先生说，显然很惊讶，&ldo;我喜欢这种说法。

是谁应该破这个案子呀?是凶杀案调查组呢，还是我这单枪匹马的小人物?但是我今天宽宏大量，就不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