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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我们没有去中央蛋形屋,而是走了另一条通向另一个蛋形屋的小道。
它和中央蛋形屋一样大。
有两个人,都比涛高,在入口处的灯下等着我们。
涛对他们低声说了些话,然后走近了一点,和他们简单地交谈了一会。
他们的交谈我没参加。
他们都静静地站着,朝我这边投来好奇的一瞅,但没有一丝笑容。
我能看到他们的辉光,比涛的辉光亮度小一些一表明他们在精神修养的层次上肯定比涛低。
过了好一会,我们都等着,一动没动。
公园里的鸟儿飞近瞅着我们,但除了我以外,没人注意它们。
他们显然是正在想着什么。
我记得很清楚,有一只鸟,是天堂鸟,停在我和涛中间,无论怎样看都好象是想让我们替美它。
太阳很快就要落下去了。
我记得我看着它最后的光线使树枝间闪烁着斑斑点点的紫色和金色。
一群鸟儿在树枝间吵闹着,打破了这持久的寂静。
这好象是个信号,涛叫我取下面罩,闭上眼睛,拉着她的手,好象她要领我走路。
我好生奇怪,但还是这么作了。
朝前走着,我感到一股现在熟悉了的轻轻的阻力,我们又进了蛋形屋。
经心灵感应,我被告知半闭上眼睛朝下看,跟在涛后面。
我们走了三十步,涛站住了。
让我站在她的旁边。
仍然是通过心灵感应,让我现在睁开眼睛看看四周。
我这么慢慢地作了。
我面前有三个人,很象我以前见过的。
象其他人一样,他们腰背笔直盘腿坐在纤维包着的墩子上。
每个墩子的颜色都和上面坐着的人的(辉光)颜色相吻合。
涛和我一直站在两个相似的座位旁未动。
直到经心灵感应(没有任何手势)被邀请,我们才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