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较于纸写，口述要快得多。

他甚至可以坐下来，听老头从现在说到下午。

一听到这话，老头眼中顿时露出躲闪之色，“还，还是下一次吧？我这年纪大了，记忆力不好，一时之间想不出来，需要几天时间，等几天后你过来，大爷不会让你失望的。”

“行吧。”

陈凡脸上露出一抹失望，“大爷，你也多保重，希望我下一次来，还能见到你。”

“嗯，嗯？”

老头瞪着眼睛，你这话怎么听起来，像是在咒我呢？

“大爷你别生气，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单纯想下一次过来的时候，再看到你。”

陈凡忙解释道。

“放心吧。”

老头摆摆手，“下一次还是这里，你过来就能看到我了。”

目送着陈凡离去，老头轻叹一声。

多难得的一个傻小子啊。

老头我本来只想坑你一次，结果你非要让我坑你第二次，那就没办法了。

希望有朝一日，你得知真相之后，别生气，毕竟生气也没用。

当然，要是你被坑了第二次，还要被坑第三次，第四次，那到时候，老头我就给你一本真家伙吧。

不过……

老头的眼中露出一丝迷茫。

真的有人，能练成这些东西吗？

“陈凡，你确定这里面有真的？”

顾泽一脸怀疑。

陈国栋等人没说话，但是目光都看着陈凡。

“这里面确实有真的。”

陈凡语气平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