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能装啊，白爽儿不屑的看着老夫人。

“祖母，有的事情既然做过了，那么必然是会留下证据的，以往白家没人想到您老人家的身上，但是现在可就不同了。”

白爽儿丝毫不惧已经走到自己面前的老夫人。

听到这话，老夫人浑身一震。

“祖母，前阵子从您房里出来的那个小厮，您难倒已经不记得了？这可不成，您虽然老了，记性应该也没那么差吧。”

白爽儿居高临下的看着老夫人，她终于也体会到了这种快乐，因为老夫人看上去只有一米五出头。

“你说什么？我不知道！”

老夫人神情闪烁的否认了。

呵，这种时候了，认不认可就不由你了。

一直在身后没有说话的程伯突然开口了。

“老夫人，有些事情若是不说破，还能将面子上的事情继续维持下去，若是将证据都摆在在您的面前，并且请白家的族老过来做见证，您这位白家老夫人只怕就要做到头了，不知道您的娘家还会不会要一个没有作用的女儿呢？”

这话说的狠，程伯不愧是程伯，这简直就是杀人诛心啊。

白爽儿心中给程伯点了个赞。

“你们，你们！”

老夫人气急攻心，似乎有些站不住了，边上的侍女赶紧扶着她在椅子上坐下，然后端来了药物。

看来老夫人是有心脑血管疾病的，将来或许能够在这些事情上做些文章。

不过此时事乘胜追击的好时候，因为刚吃过药是绝对气不死人的。

“祖母，我们没做什么啊，比起当初您叫人要了我的命，我这个做孙女的已经足够温柔了。”

白爽儿盈盈一笑，“只可惜我没死成，这白家的家业也还勉强守住了，您是不是很遗憾呢？您哪位内侄孙女没做成太子妃，想必您还是不甘心吧。”

她说的越多，老夫人的脸色就越发的苍白，她从没想过，自己做的那些事情会被人翻出来，并且一桩桩一件件摆在自己的面前。

看着步步紧逼的白爽儿，老夫人感觉自己快要喘不上气来了。

程伯拦住了准备继续说下去的白爽儿，朝她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