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行抚上她的手，紧紧贴着他的脸颊：“说好了，一辈子陪着我，不能因为旁人比我白，就看旁人。”

言沐眼里还含着泪了，听到他这话，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我那只是好奇嘛，不看旁人，只看你。”

被他们讨论的谢云凡，出了梨园后猛打了几个喷嚏，他的小厮急忙说道：“公子是不是着凉了，这京城的气候多变，过几日公子就要参加会试，可不能生病了。”

谢云凡摇摇头，笑道：“许是有人在背后议论罢了”

。

小厮挠挠头，有人议论跟打喷嚏有什么关系。

谢云凡没有多做解释，心里想着今日终于与摄政王见面，他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好相处，不过他那王妃看着到是很顺眼。

另一旁，言府的氛围低沉得不行。

从摄政王府回来后，言尚书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尚书夫人沉浸在李嬷嬷去世的悲伤中，一手抚着昨日被他打了一巴掌的脸，也没有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言尚书终于开口：“明日我们再去一趟，一定要求得言沐的原谅。”

尚书夫人没有看他，眼神不知飘向何处，淡淡的“嗯”

了一声。

言尚书没能见到摄政王，心情本就烦躁，看到她这个样子就更是火大。

“你这是什么态度！”

言尚书猛地一拍桌子，桌子上的茶具都震了震。

这一路上，尚书夫人想了很多，她为她自己感到不值，一切的罪魁祸首应该是他，是他言少华。

若没有他在她孕期中宠幸言沐生母，后面这一系列的事情根本不会发生。

她的嬷嬷……也不会因此付出生命。

“大人觉得我该是什么态度。”

尚书夫人冷冷的说道：“李嬷嬷已经死了，你还想要我怎么样。”

她已经不想叫他夫君了，这样的人不配。

“你！”

言尚书根本不敢相信，尚书夫人竟然这么跟他说话。

一直以来她在他面前都是温柔小意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