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把时间让给他们，让闷油瓶体会到他所遗失的亲情。

将泡脚水倒入下水道后，李肆回到了堂屋，他坐了下来，看到桌子上有包烟就吸了起来。

他一般不抽烟，没有那个习惯。

前世的时候少年叛逆抽过几次，但因为味道不好就没再试了。

穿越过来也没怎么吸烟，只是有时候无聊会嚼嚼烟叶。

尼古丁的味道他不喜欢，抽完了一支烟就没再继续了，他闭眼发呆，然后睡了过去。

张海客走的时候他醒了，对方对于把他吵醒这件事很在意，对着他歉意一笑。

李肆把张海客送到门口，他离开了。

他们在房间里说了什么？李肆猜不到，可能只是张海客在说话，也可能他们什么也没说。

李肆回到房间，发现闷油瓶在等他，等他一起休息。

不知道闷油瓶到底把张海客忘干净没，但他一定觉得张海客很熟悉。

他知道自己失忆了，他很想知道以前发生的事情，想去有他记忆的地方。

没关系，李肆会告诉他，会带他去曾经他们去过的地方。

他会记起一切。

夜晚，吴山居外面很安静，但屋子里却传来一声声急促的喘息声，还有床摇动的声响。

夜深人静，没有人会听见。

李肆很凶猛，他再也压制不住藏了许多年的野兽，终于在今夜全部爆发，不顾一切也要和闷油瓶交融。

闷油瓶闭眼承受，他急促喘息，极力控制住自己，表情也没有很大的起伏，即便是情动也只是微微抽搐一下。

这样清冷禁欲的小哥，李肆次日此次日中午，太阳的已经穿过窗户打在李肆的眼皮上，他撇过头用手臂遮挡，然后在床边一搂，搂了个空。

他睁眼发现枕边已经没有人了，也没有了昨日炽热温度，他莫名有些失落。

小哥去哪儿了？他从床上坐起，揉了揉眼睛，在房间的一边，窗户外看到了闷油瓶。

闷油瓶已经穿好了衣服，他抱着双臂，站着侧靠在窗沿上，望着外面的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外面正值晌午，阳光肆意，微光透过闷油瓶的发丝，像打了一层金光。

这个画面很美，李肆想画下来，挂在神庙里。

他觉得闷油瓶是有神性的，他是来自雪茫茫长白山的神明。

他是世间的神明，是李肆的神明，他的神明就在他的眼前。

“小哥？”

闷油瓶没有回头：“你醒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