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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纪明扭头看她,柔声问:“作何?”
桑沉焉愣住。
纪明又问:“你叫我作何?”
“我……”
桑沉焉分外窘迫,在心中滚了几个来回的言语,是如何不自觉中说出口的。
她自己半点不知。
又急又怕,还带着些不为人知的隐秘欢喜。
双颊彤云密布,一言不发。
纪明道打马靠近一些,“你要是觉得马车闷气,等出了城门就好。
届时你可以出来,咱们一道骑马,莫要有那多顾虑。”
桑沉焉有些烦闷,先生怎的如此呆愣,她何时闷气了。
遂没好气道:“如何骑马了,就算是出了城,那也是人挤人,人挨人。
我才不闹市纵马呢。
我……”
顿住,眼珠子翻动,搜肠刮肚想主意,“我是瞧着明德楼快到了,想去买一些点心。”
说罢,也不吩咐随侍的丫头紫衣,去买所谓的点心,恶狠狠闭上帘子。
独自在马车内龇牙咧嘴,骂道自己,真是长本事了,敢在先生跟前,说胡话,甩脸子。
莫不是忘了当初的《孝经》、《女论语》了。
佛祖菩萨,三清真人,再给她一次机会吧。
护卫在侧的纪明,盯着那透出一股子狠劲儿的帘子发愣。
这又是如何了,出门前还好着呢。
莫不是真是因着没点心吃。
思来想去,或许就是如此。
当即命碎砚去包一些来,稍后送到北郊马场。
初春的北郊马场,枯黄的围栏一脚,包裹新发的绿芽,翠□□滴。
远处杨柳依依,近前暖风徐徐。
帷幔之下,紫衣、落玉一旁伺候,照看小火炉。
袅袅青烟中,紫衣问道:“姑娘这是还要跑上几圈才好,我瞧着都快正午,是该梳洗用膳了。”
落玉遥遥望了一眼,见桑沉焉和纪明,在不远处并肩前行。
桑沉焉所骑,仍旧是去岁那只小马驹,而今虽说长了不少,可同纪明所乘的高头大马比起来,到底是有些矮小。
即便如此,二人好似相携而行,落不下对方半分。
瞧在眼中,落玉心知是自家公子勒着缰绳,这才慢下来的。
也不回头,朝紫衣道:“公子早有安排,不会有什么事儿。
紫衣姑娘且是放心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