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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疼?”
他问。
覃哲扭过头去,直勾勾地看着对方:“拿你的子弹射穿我,让我死在你手上,行吗?”
梁小岭于是彻底成了一头非洲草原上刚成年的狮子,稚嫩又粗暴,没轻没重地开始撕咬进攻。
坚硬的分身进入到对方温暖甬道里的感觉就像是回到了家。
他这个一无所有的人,就这么被覃哲一层层地包裹了起来,保护了起来。
每一次的奋力抽动都仿佛是甜美的回归,每一次对方的震颤和呻吟都像是迎接他的号角。
对覃哲而言,最开始撕裂的疼痛早在对方的撞击下变成了自灵魂深处蒸腾出的麻痒,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梁小岭就是他在滚滚红尘中最想要的一粒沙,万水千山走遍后最想要的那个人。
就像他当初义无反顾地奔向了埃塞俄比亚。
他和他,是冥冥注定的相遇。
梁小岭这时突然抽出那湿淋淋的东西,无师自通地把覃哲抱了起来,正面对着自己,扶着他的腰让他缓缓地坐下去。
最后一丝害羞也没有了,梁小岭的侵入自下而上,向死而生。
他想,这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洞房花烛。
他好好看看这个人,看他紧蹙的眉,泛红的脸,既痛苦又欢愉的神色,感受他密密的细汗地从毛孔中渗出来滴落在身上的灼烧。
于此同时,覃哲感受到体内的东西在愈演愈烈的动作下终于撞上了自己深处的麻筋。
肠道无意识地紧紧一缩,咬得身下人也是一阵接着一阵的痉挛。
“覃,覃哲……”
他听见小岭高高低低地喊着自己的名字,不再是礼貌疏远带有工作属性的“覃工”
,而是“覃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