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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绍祖本是不愿来贾府,心下思忖迎春即便不爱回去也只随她。
却架不住孙母总在他跟前唠叨。
迎春刚回贾府时,孙母便说,毕竟是国公府,你也去拜访走动一下,自是有好处的。
孙绍祖只心中暗嗤如今不过只顶着个名头好听罢了,现今贾府多是些斗鸡走狗,聚赌衅事之流,竟无个上进的。
有些见识的人家那个还肯上前。
因此只是答应着却并不当一回事。
待过了几天,孙母便不满,道迎春还不回府,莫不是孙家给了她委屈?待下一次又抱怨贾府即愿将出嫁的女儿留在家中又何苦还要嫁出来,仗势欺人不知礼法。
孙绍祖在外劳累一天回来还要来听这些有的没的,心下实是厌烦,因此只得来接了迎春回去。
这门亲事本就是孙父应下的,孙绍祖再不愿终不能忤逆,无奈结了亲,也只好离那贾府远远的就是了。
听说贾府来人将迎春接走,孙绍祖暗想不回来才好。
初成亲之时,掀了盖头,大红盖头下一张含羞带怯的小脸却是让人好生惊艳,谁知却是个不解风情的,在床上似木头人,更加悲悲啼啼的让人扫兴。
只稀罕了几天新鲜,倒是她身旁的几个丫头知趣,但有机会就不忘勾眉搭眼,捎一撩拨就成了好事,因此索性一并纳了。
谁知这迎春竟做出一副圣人贤德的样子满口的规劝。
孙绍祖越加不耐,心下只以为迎春是个醋汁子拧的。
你即不愿讨好自家男人,却别挡了男人自去寻欢。
再说若那几个丫头都像那绣桔小丫头一般老实,谁还能去强迫她们不成,又不是什么天香国色,闭月羞花,不过稍有几分看头罢了。
况且你也太无能,连身边的丫头都管不了,这样的当家奶奶要来做甚?
这迎春却也冤屈,她自来生性木讷,别的女孩尚且偷看过西厢牡丹一类的杂书,甚或也偶有悄悄幻想自己的婚嫁之事。
迎春却除了和姐妹们玩耍,外事一概不理,只顾醉心摆弄围棋。
成亲前该有女性长辈教导之事,这邢夫人却一心只盯在她的嫁妆上,她也就这么懵懵懂懂上了花轿。
待洞房时孙绍祖又不是怜花之人,迎春只觉痛疼难熬,若孙绍祖想换个花样,她也只觉羞愤,从此对闺房之事存了惧怕之心。
因此不到一月孙绍祖就将迎春从成亲的大院迁了出来,来到后面小院,又将姬妾丫鬟之流放了大院,一屋子娇妾美婢,寻欢恣乐,倒也快活。
一月里也难到迎春屋里几次。
这孙母原还怕被这公府小姐仗着身份压自己一头,更怕二人齐心合乐,被迎春将管家之权夺了去。
待看儿子并不如何看重迎春,更是在儿子跟前有意无意的说些对迎春不满之语。
孙绍祖喝点酒就脾气暴躁,一看到迎春怯怯懦懦就想到这亲事不如意处,越发易怒,己对迎春动了好几次手。
迎春心中郁郁,待上次病中缠绵了十几天,竟只一个绣桔忙前忙后。
看着身上的青痕,听着下人的风言冷语,又思这一生竟只在园子里才过了几天舒心日子。
再想起前路茫茫,竟无可思可念之人,生无可依,直到一缕香魂,飘顠渺渺,再无痕迹。
此时孙绍祖坐在前厅,一边喝茶一边打量着周围陈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