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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在庭院里发呆的时候,我母亲总会担忧地过来,问我总是对着玫瑰花圃在想些什么。
她不知道我其实在等林疏严从围墙上翻下来,像个勇士一样来质问我为什么分手。
她也不知道我其实在等林疏严跟在苏震的后面从大门进到花园,怒气冲冲地问我短信里的玩腻了是什么意思。
但这也只是我年少轻狂时的恶趣味,想看看寻日温柔缱绻的恋人发起火来是什么样子。
我出生优越又从来没有求而不得,可能因为如此,在等到最后发现什么都没等到之后,才长成了后来那副自欺欺人只满足于一响贪欢的模样。
我确实就是这般脆弱的人。
因为害怕林疏严口中的真相,我干脆什么都不问,只他一句依然深爱,以往的嫌隙便可全部揭过。
我脑子还在回想刚才他说出的爱。
像那年和他分开,我独自坐在院中时,耳旁不断萦绕的蝉鸣。
那声听着喧闹,但在夜深人静回想起来时,却是能让心脏空虚至发抖的痛和伤。
林疏严把我抱在怀里,他的下巴久违地搁在我的肩上,呼吸听上去很沉重,像是久旱逢甘霖之后,得到满足的叹息。
我心里还有些抗拒,但我的身体却仿佛比我自己更早地原谅了他。
我摸到他的肋骨,酸涩地说,“你,你好像瘦了很多。”
林疏严温和地笑笑,“会重新胖起来的。
我还以为,这辈子我都见不到你了。”
“你来得好晚。”
我喃喃地说,“在你不在的时候,我有好好地念书,好好地上学,好好地……在交朋友。
你要是来得再晚一些,我就真的跟别人走了。”
“嗯。”
他轻轻地嗯了一声,“是我的错,让你等到现在。”
我避开了当年分手的缘由,从转学后的生活同他说起。
当然,我没有和他提起分手后最初那段时间的形只影单,只是强调在学业上我有多么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