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觉得这两人有某种诡异的共同点？

但妙手空空显得那么可怜巴巴，还眨巴了两下眼睛，她又不好拒绝。

“嗯。”

慕晓晓同意了妙手空空的话，撕开传送符跟两人一起传送到妙音门，进入清灵池。

已经是晚上，清灵池没有npc在。

慕晓晓先是用刷子仔细刷了玄天狼身上的毛，然后又跑到妙手空空身边给妙手空空洗头发。

刚洗完，妙手空空就让她也躺在垫子上，笑得可爱：“我也帮小花妖洗头吧？”

那热情劲儿，根本就没想让人拒绝。

慕晓晓默默躺下。

洛川本来正在一边用风系法术让自己的毛干得更快，见到妙手空空神色温柔的给慕晓晓梳头发，不由得多看了妙手空空几眼。

结果，正好跟妙手空空四目相对。

对方墨眸里有一层阴翳，仿佛已经把他看成眼中钉肉中刺。

这让洛川觉得好笑。

这样看着他有用吗？又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慕晓晓觉得妙手空空洗头的手法真是太好了。

而且，他的手指仿佛有种魔力，让她不自觉的犯困。

[睡眠模式已开启！

]

游戏舱的提示响起时，慕晓晓已经慢慢睡着。

妙手空空把慕晓晓放在他的膝盖上躺好，边用风系法术将慕晓晓的头发弄干，边低声说：“你果然像我想的那样，对我的小花妖不怀好意。”

“她说过她不是你的。”

洛川趴下来，语气里透着股懒散，“而且，你再护着她也没用，谁知道她是不是早就有爱人？”

“你是说你们的世界？”

妙手空空勾唇轻笑，“就算有也没有关系，我会有办法让她一直陪着我。”

这句话，妙手空空没有用少年音。

洛川被这声音惊到，冰蓝色瞳孔缩细，紧紧盯着妙手空空。

妙手空空依旧在笑，身形缓慢变化。

他解除了幻化面具的作用，如墨般浓稠顺滑的长发披散下来，更显眉眼的精致。

那张脸，洛川在镜子里和各种视频里，看过无数次。

那是他自己。

“你……”

“为什么这么惊讶？梨园里，你早就见过了。”

妙手空空修长莹白的手指慢慢抚弄慕晓晓的长发，温柔至极，“我喜欢这个世界，因为我不会被你限制。

洛川，不要妨碍我。”

洛川沉默了。

他的刺激和引导，怎么起了反效果？

是了，第二人格的本性，本来就是这样的。

所以他会害怕，会厌恶，会不想要第二人格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