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晓、东方冽李雨军前往滨河市第四人民医院）“他们……都在这里了?”

姜晓看着标记着1205的病房说。

“女生在这边，男生在隔壁1206。”

老李说。

“给家长打电话了吗?”

姜晓问两个病房放二十来号人？没有家长单拎出来吗？“打了，有的没接，有说在外地，有的说往宿交给学校处理，有的说离婚了，不管。

总之，没一个人来管他们……”

老李声音有点沉重，二十多个未成年的少年少女没一个家长来管，怎么说，也有点太……悲哀了。

看起来他们是所谓的被放弃的“渣宰”

了，姜晓摇了摇头。

“老李，你能不能帮我看一下门，谁也别放进来。”

“这样么……我知道了。

你下手尽量轻点，他们……也……唉！”

李雨军直接坐在了门口的长椅上，八成是要处理那些孩子吧。

姜晓：？_？什么下手轻点？你怎么知道我要给他们物理驱魔？东方冽：（°ο°）“冽，你和我进来。”

姜晓打开了1205病房。

“嗯。”

东方冽有种感觉，她要彻底的见识到真正的姜晓了。

“冽……接下来我说的这件事你可以答应，也可以不答应，但无论如何，我都会保护你。”

姜晓握住了东方冽的右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

他带的人必须完完整整的，这是他给自己定下的诺言。

隔着单薄的衣物肌肉骨骼，她很清晰的可以感受到那颗心脏有力却又缓慢的跳动，一下两下……很清晰，很令她安心。

“我当然会答应你，因为……我相信你。”

东方冽笑了，是那种见到挚友知音而源于灵魂的笑，像旋放的勿忘我一样，美丽又令人念念不忘。

“你还是先听我说，她们在某种意义上都是我以后的敌人。”

还是把育才的事情告诉她，毕竟她可能……肯定也是育才的受害者。

“接着说。”

东方冽点了点头。

“在育才的地下，有一座非常非常危险的人体实验室，而这些人都是被育才控制的……小白鼠，而我是被他们盯上的……大白鼠。”

姜晓示意东方列看向被称为丽姐的女生胸口的纹身。

“那她们还有救吗？我没有……强迫你的意思，只是有点难受。”

东方冽解释了一下。

被害者成为了加害者，或者说，他们从未走出被害者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