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负什么责？”

楚怜头疼欲裂，除了身上难受，对昨晚发生的事儿毫无印象。

方卓眯着眼看她，一副早就知道你会这样的表情从床头柜摸过手机，拨放了一段录音。

“楚怜，你要不要包我？”

一阵扭捏的呢喃，方卓的声音满是蛊惑，“说，要不要？”

“要，吧……”

“好好说，要不要，坚定点？”

“要！”

“给钱！”

楚怜有点恼了，“一会儿……”

“不行，就现在，我怕你不认账！”

楚怜有些听不下去了，脸红的像是能滴出血来，方卓早就准备好了截图，伸过来，微信不知道什么时候加回去了，转账记录上还标注了用途：用于包养方卓……终身！

还没等楚怜从羞愧中回过神来，录音中一阵暧昧的声音溢出来，听得楚怜心惊肉跳，扑过去抢方卓的手机。

“够，够了！

不要再放了……你怎么还录音呢？”

方卓觉得挺有意思，故意把手举高，搂着她的脖子低低道：“我怎么不能录，听听，我都让你小点声了，你就是不听，还好是独栋，否则都要被邻居举报扰民……”

“方卓，把录音关了！”

“不关，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昨天是谁缠着我……”

楚怜听不下去了，直接压在方卓身上捂住他的嘴。

方卓太坏了，他目光发幽，悄悄伸出舌尖勾楚怜的手心，楚怜身子一僵，猛地弹开，又被方卓拽了回去，压在身下。

“对我这个小白脸的服务还满意吗？嗯？”

楚怜目光闪躲，身上电流一阵阵流过，她艰涩解释，“方卓，昨天……我……我喝多了……”

“想赖账？”

楚怜眨了眨眼，她就是这么想的。

方卓笑了笑，“看来是我没把你睡服，成，我这边提供早安服务。”

楚怜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拒绝的话刚要出口就被方卓堵在嘴里，他的吻霸道中带着丝丝温柔，让人不知该如何反抗。

或许是太了解她的身体了，简单的几下了撩拨，就让楚怜呼吸急促，情不自禁起来。

“方卓……”

“是不是该给我换个称呼？嗯？”

楚怜咬着唇瓣不肯出声，方卓诱哄道：“亲一点的，比如……老公？嗯？”

楚怜心尖儿一颤，被方卓磨得难受，她试探着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失败了。

这么亲昵的称呼她喊不出。

楚怜的酒已经醒了，她知道方卓不是她的，连这个称呼也不属于她。

两人在被窝里没谈拢的事儿，只能换个地方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