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清肆微张着嘴，抓住对方的衣领直接将对方拽到自己怀里，紧紧抱住，沙哑着嗓子道：“我就是你的徒弟！”

“徒弟你怎么了？”

李尧双手撑着地，脸距离旁边的石头只差一根眼睫毛的距离。

妈耶，差点就毁容了。

“我是你的徒弟。”

君清肆再次重复道。

“你当然是我的徒弟。”

李尧一脸茫然，抬手将石头挖了扔的远一些后，凑近君清肆的脸，问：“怎么了？突破的时候看到什么东西了吗？”

“嗯。”

君清肆松开李尧，一手捂着自己的脸，侧着头不去看李尧，耳尖通红，“我见到之前村镇里的人了，他们欺负我。”

“之前？”

李尧爬起来，跪坐在君清肆身边，拍了拍手上的沙土，低头看着他，“之后呢？”

君清肆松开了一条指缝，偷偷望着他，“被我揍了。”

“这不挺好嘛？没吃亏就行。”

李尧揉了揉他的头，从地上站起来，拍拍自己衣服上的灰，对着君清肆伸出手，“好了，起来吧。”

“我还看到了师父。”

君清肆坐起来，拉着李尧的手站好，委屈的瞥了他一眼，“可是你不认我。”

“我不认你？”

李尧轻笑，“那都是假的，是你的心魔。”

“心魔？”

君清肆捂着自己胸口，这样一说，确实有些相似，“是师父唤醒了我，阻止我坠魔？”

“你可以这样认为。”

李尧松开手，轻笑。

“不过更大还是靠徒儿你自己的努力。”

“这里是哪里？”

君清肆揉了揉自己的头，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头很疼，跟被人打了一样。

李尧看着他的动作，心虚的看向其他方向，“这里是人鱼族外面的一个小岛，距离柳尚清村子那里的那个海滩不远。”

“在我吸收蓝蓄石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君清肆抓起李尧的手，上下打量着对方，“师父为什么不把你的衣服弄干？”

见李尧不回话，君清肆再次问：“究竟发生了什么？师父，你究竟是怎样去除我的心魔的？”

“咳，别想这么多了，乖。”

李尧抬手摸了摸君清肆的头，“我还是可以恢复的，不过需要徒儿你的帮忙。”

……

君清肆吸收蓝蓄石花了四年的时间，期间李尧去黑市购买了大量的避水丹，吃了一年，后面光看着就想吐，就放弃了，跑到人鱼族国王那里，找到亚熙向她求来一颗可以长时间在水中呼吸的高级避水珠。

就这样一直熬着。

在最后的几个月，深藏在地下的蓝蓄石被君清肆彻底吸收完毕。

因为是同属性的能量，它们对待君清肆的身体十分温和，而在一阶阶的进阶中，君清肆的身体却在逐渐加强，那些多余的吸收不了的电流在水里缓解扩散的量也逐渐减少了许多。

四年时间内君清肆连升许多阶破了好几个等级，李尧也在默默的为他守着雷劫，眼看着就要坐地成神时，忽然以他为中心出现了一个黑色的球，眨眼间整个他用灵力笼罩的地方被黑色全部浸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