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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
我用手帕捂着鼻子,踮起脚尖,胆怯地朝石棺里面看了一眼,心里怦怦直跳。
&ldo;天啦,是福尔摩斯!&rdo;我忍不住尖叫起来,同时身子往前凑,看看我那可怜
的朋友是否还活着。
福尔摩斯躺在那里,身l穿着燕尾服,面如死灰,两眼紧闭。
我现在身上没有带听诊器,只好把耳朵伏到他的胸上,听到了心脏微弱的搏动。
他
还活着,但只剩了一口气了!
我们一起动手把他抬出了这个他已经躺了很长时间的地方。
然后我们把他安放
在墓室外面的灌木丛中。
新鲜空气比一切努力都奏效,很快,他面部肌肉抽动了一
下,渐渐地睁开了眼睛。
&ldo;今天晚上有点凉,是吧,亲爱的华生?&rdo;
他的声音虽然细若游丝,但已经说明我们还是及时赶到了!
我们把福尔摩斯抬回了桑德瑞汉姆宫。
这时也顾不上什么规矩了,我们不顾周
围人的反对,把他安放在豪华大厅里的一个具有摄政时期风格的精致的沙发上,用
水润了润他的嘴唇,几分钟后给他喂了几调羹水。
稍后,他自己要水喝,我知道他
有救了。
接着又要汤喝,我赶紧叫厨子去做。
但我们没有马上满足他的要求,而是
先帮他脱掉衣服,擦洗身体,轻手轻脚地把他安顿在干净床上,然后才给他喂奶,
这么一折腾,快耗尽了他所有的气力。
福尔摩斯睡了三个小时,醒后已有力气靠臂肘支起身体来。
他要抽烟,我知道
同他争论也没有用处,于是点上烟斗,递给他。
对于一个能够在石棺里同百年陈尸
共卧五十多个小时的人来说,这点烟丝算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