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雨苫听着新鲜，感慨道：&ldo;那你岂不是现在听到牛奶就会吐?&rdo;

&ldo;你再说下去有可能。

&rdo;他委婉地说。

两个人气氛突然缓和下来，她看着他的眼睛说：&ldo;当然要说下去，让我多了解你一点。

&rdo;

他的表情忽然有些不自然，金雨苫立刻意识到自己的言语好像有些暧昧，慌乱着解释：&ldo;我是说，明天我去畜牧局一趟了解情况，如果真像你所说，并没有骗取补贴款，我就换个切入点去做片子。

&rdo;

&ldo;我甚至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rdo;她看他。

&ldo;他们说我的名字太女气。

&rdo;

&ldo;谁们?&rdo;

&ldo;我新学校的同学。

&rdo;

&ldo;14岁之后为什么去东阳了?&rdo;

&ldo;爸妈离婚了，妈妈的老家在东阳，老家的山坡上长满了山栀花，所以她给我取名叫栀。

&rdo;

他说完自己的名字，脸却有点红了。

焦栀……山栀花。

花白胜雪，芳香馥郁。

金雨苫脑中一亮：&ldo;我就说你身上的香水很特别!是不是栀子花的味道?&rdo;

他想起转学后的第一天，同桌捂着鼻子问他：

&ldo;你身上怎么一股大粪味?&rdo;

男生们也围着他大笑：&ldo;山季花，牛粪上开出来的山季花吧!&rdo;

山季花是山栀花的方言版，从此以后，他的名字就被戏称为&ldo;焦姬&rdo;。

……

他点点头。

&ldo;你的名字一点都不女气，我觉得很好听啊!&rdo;金雨苫说：&ldo;比起你的名字，我的可就惨多了。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