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天!他的病很重，是不是?&rdo;

比尔点点头。

&ldo;我那阵吓坏了，&rdo;班恩低声说着，&ldo;如果他痉挛什么的，我还不知道干什么。

我只是拼命地回忆4月在红十字会里他们告诉我们的东西。

我能做的就是把一根木棍放到他嘴里，不让他咬掉自己的舌头。

&rdo;

&ldo;我想那是对付癫、癫、癫痫病的。

&rdo;

&ldo;哦，对了。

你说得对。

&rdo;

&ldo;他不、不会痉、痉、痉挛了。

&rdo;比尔说道。

&ldo;那药、药、药马上就会治、治好他的。

你、你、你看。

&rdo;

艾迪痛苦的喘息停止了。

他睁开眼睛看着他们两个。

&ldo;谢谢你，比尔。

&rdo;他说。

&ldo;这水真管用。

&rdo;

&ldo;是不是他们打破你鼻子的时候，哮喘就犯了?&rdo;班恩问道。

艾迪悲伤地笑着，站了起来，把喷雾剂塞进了裤兜里。

&ldo;根本就不是因为鼻子的原因，而是因为想起了我妈。

&rdo;

&ldo;是吗?真的?&rdo;班恩惊讶地问着，一只手拉住自己肮脏的运动衫不安地摆弄着。

&ldo;她一看见我衬衫上的血迹，在5秒钟之内就会把我送到德里家庭医院急诊室的。

&rdo;

&ldo;为什么?&rdo;班恩又问。

&ldo;已经不流血了，对不对?&rdo;

&ldo;不管流血不流血，&rdo;艾迪忧伤地说道，&ldo;她都会把我送进去的。

她会想我的鼻骨折断了，把一些骨头扎进了脑子里，或者其他什么的。

&rdo;

&ldo;脑、脑、脑子里会、会扎进骨头吗?&rdo;比尔又问道。

这是几周以来最有意思的谈话。

&ldo;我不知道。

如果你听我妈说，你就会知道的。

&rdo;艾迪又转过头对班恩说：&ldo;她每个月都会把我送进急诊室一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