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如果你的手下没有发现别的问题，&rdo;普图南说，&ldo;我们会继续飞行计划……就是说，当然，如果我妻子愿意……&rdo;

&ldo;就这么定了。

&rdo;阿美说。

&ldo;仔细想一想，&rdo;我对阿美说，异常烦恼，&ldo;驾驶着一架潜藏着危险的飞机，在天空中才发现这类破坏性的问题。

&rdo;

她没有回答我，甚至没有看我一眼。

普图南说：&ldo;如果你完成了你的工作，黑勒先生，我们就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了，是不是?&rdo;

&ldo;我为你完成了我的工作，&rdo;我说，&ldo;不记得了?&rdo;

普图南的脸色一下子苍白了，他明白我这是在提醒他雇用我的真正意图，但是他恼羞成怒地吼叫道：&ldo;不要警察，不要延期，如果我们延期，我们就会失去星期天报纸上的报道。

艾米莉前三次的长途飞行已经引起了新闻界极大的关注。

星期五起飞，我看不出有什么理由值得浪费这次黄金机会……除非，当然，保罗，你的手下能容忍另一次破坏行为。

&rdo;

他们不能。

我鄙视g&iddot;p&iddot;普图南，他是一个狗娘养的畜生，他的妻子对他而言只是宣传工具，即使她的生命受到威胁，他也不会放弃飞行计划。

当然，我每天从这个狗杂种手里赚五十美元，去调查他的妻子是否对他忠诚，然后再自己与这个女人睡觉。

也许当他知道这个消息以后，他才会真正看清我。

那天夜里九点三十分，机库里挤满了来自洛杉矶报社与国际通讯社的记者，我设法单独同阿美待了几分钟，在&ldo;蜜月快车&rdo;下面。

我对她说：&ldo;你知道我反对你这么做。

&rdo;

她看起来悠闲自在。

身上穿着飞行皮夹克，里面是红色与棕色相间的格子衬衫，脖子上系着一条红色围巾，手中拿着棕色飞行头盔，一点都没有紧张的神态。

&ldo;那些孩子们没有发现别的问题，&rdo;她说，&ldo;他们修好了方向舵踏板，一切都各就各位了。

&rdo;

&ldo;你也许是对的，可能不会再有其他问题了。

但有一件事，我不认为是玛特尔把酸泼到钢丝上面去的。

&rdo;

她惊奇地大笑起来，&ldo;那么……会是谁呢?&rdo;

&ldo;我不知道是谁，但我猜有人雇了别人这么做。

&rdo;

&ldo;谁，内森?&rdo;

&ldo;你曾经爱过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