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属猴的。”

“那你是几月份的？”

“三月份啊。”

萧何更『摸』不着头脑了。

大半夜的还要算一卦还是怎么着？

“我是十一月份的，我也属猴，你以后不许叫我大姐。”

李沐西十分介意。

萧何一头栽倒在床上用拳头捶打着枕头喊：“你不是我大姐，你是我姑『奶』『奶』行了吧”

李沐西将采访稿发送到顾临川的邮箱里，没一会儿就收到对方的回复。

“照片太多，放一张就可以了。”

对方对照片数量过多表示强烈抗议。

“不多不多，排版需要。”

李沐西解释，其实是排版的妹子实在选不出哪一张更好看，索『性』多放几张大家一起欣赏。

“不行，要么一张，要么一张都不要放。”

“好吧，那就两张。”

“一张。”

李沐西妥协，谁让人家是大佬。

随后对方又圈出一句对话：您对现在刚毕业的大学生在创业和就业选择上有什么好的建议吗？——没有，足够优秀的话做什么都一样，不够优秀的话做什么也都一样。

“我说过这样的话吗？”

“一字不差。”

“我怎么不记得了？”

“要不我改天给您听听录音笔？”

“不用了，改一下吧，我建议他们先就业再创业。”

“好的。”

李沐西顺便发消息问他：“有些话你说的时候感觉没有什么但是回过头来再看的话，是不是也意识到自己的语言很恶毒？”

“不会，忠言逆耳，傻子才会一天到晚只想听好话。”

“那你为什么还要改？”

“我想了想，还是不优秀的人比较多，不能刚毕业就让他们绝望，起码可以晚几年。”

李沐西翻了翻白眼，果然腹黑的人做什么都不会是善意的。

“几点下班？”

顾临川又问。

李沐西看了看电脑右下角的时间，已经是十二点多了，便回到“大概要两点吧，回去睡一会儿明早六点再过来。”

过了好一会儿，李沐西的微信响了一声，她打开手机见是顾临川的消息：下了班联系我，坐我车回去。

感情这人也还在公司呢，还以为回公寓去了，萧何这助理当的，比老板都舒服。

另一边在公寓里已经穿着睡衣睡了一觉的顾临川放下手机，又找出白天的一身正装把睡衣换了下来，然后将松软的头发喷了点啫喱，左右看了一下，跟白天上班的状态无异，这才又回到电脑前，一边画图一边等电话。

李沐西下电梯的时候给顾临川打电话，顾临川直接让她去公司正门口等他，她只好又把负二层的按钮取消换成了一层。

刚到门口顾临川的车子便从另一个方向开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