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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兴奋了一阵,还是带着一肚子的问号各自准备回舱去。
正当大家要走时,小于夹着几本日文书在门口探了探头。
他正在自学日文,刚听完日语广播要回卧舱,路过这里就站住了。
由于他不是小组成员,所以,尽管好奇也守纪律地不越雷池一步。
但他闪动的目光充分表达了他多么想进来看看,多知道一些&ldo;亚洲人&rdo;的情况。
许总很理解这小伙子的心情,就招手让他进来。
小于看到&ldo;亚洲人&rdo;肩上的印记,再看我手中的图形,很是惊奇。
他伸手想把图拿去细看,结果腋下夹着的几本书掉了一地。
还没待小于弯腰,&ldo;亚洲人&rdo;就殷勤地俯身去拾起书来。
一本打开的日文书正好是画页,是以富士山为背景的樱花盛开图。
&ldo;亚洲人&rdo;拿起这本书时,眼光在画页上停住了,似乎费力地从记忆的深处搜索什么。
当他意识到大家都在注意他这若有所思的凝视时,就立即把书合上并递给了小于。
之后,&ldo;亚洲人&rdo;显得有点神情恍惚,像在费劲地捕捉什么飘忽或遥远的印象。
辛医生叹了口气说:&ldo;病又犯了!&rdo;医生坚定&ldo;亚洲人&rdo;是属不正常派。
他对&ldo;亚洲人&rdo;身上的印记亦有解释:&ldo;这和他的痛苦经历有关,因此印象深刻、强烈……&rdo;
大家陆续散去了,我和辛医生还留在舱里。
医生说我也得了&ldo;传染病&rdo;,因为我也神情恍惚地思索着:&ldo;带十字形星的印记&rdo;、&ldo;亚洲人&rdo;对图片的凝视、&ldo;波形线&rdo;、&ldo;咕噜咕噜&rdo;……已近午夜,医生在一旁摆弄仪器监视&ldo;亚洲人&rdo;的一些生理反应;我坐在沙发中为这乱麻一团而伤脑筋地沉思。
这时&ldo;亚洲人&rdo;坐在床边,显得很疲乏,不管我和医生几次做手势让他睡,他就是不动,像在等待什么一样。
直到船长巡视查舱进来,看到他没睡,挥手让他睡下,他竟马上躺下,一会儿就呼呼入睡了。
我对照着电子计算机根据录音总结的十几种规律和&ldo;亚洲人&rdo;画的波形文字,玩味着图形中这些直线、虚线和多边形究竟表示什么,一时实在很难把这团乱麻理出个头绪来。
也许过了有一两个小时,辛医生忽然拉了我一下,让我注意&ldo;亚洲人&rdo;的脑电波。
刚才平稳的波形突然出现了起伏很大的几个脉冲,说明&ldo;亚洲人&rdo;在做梦了。
究竟做什么梦?对这语言不明,思维反应亦有异常的对象,医生的仪器设备是无法分析判断的。
不过从兴奋程度的变化说明,&ldo;亚洲人&rdo;的抑制还是有规律的,不像一般的病态反应。
当然,根据这点判断来推翻医生&ldo;不正常&rdo;的诊断还是不够充分的。
我走到&ldo;亚洲人&rdo;床边,在暗淡的灯光下仔细看着他那微黄扁平的脸庞,那撮小胡子实在有点刺眼。
忽然,他的嘴唇拉成了弧形,这是在笑,笑得雪白的牙齿也露出来了。
接着,喉头动了几动,嘟嘟哝哝地说起话来了。
起初听不清什么声音,后来声音大些了,我听到在咕噜咕噜声中有几句发音不太一样,是什么&ldo;沙库拉,华塔西&rdo;,重复了好几遍,之后又是咕噜咕噜了。
医生见我蹲在床边听,也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