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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这样的内容既可以解释为由国家支出进行实际赔偿,也可以说只是由自民、公明两党原案筹措的基金余额权充支付,两套说辞皆可自行诠释。
法案中虽然没有明文记载&ldo;赔偿&rdo;字样,但有说明今后的方针将会朝推动调查、记录当年拘留实际状况而努力,提案说明中也陈述了道歉与赔偿的主旨。
依据这项法案,还活着的赔偿对象共有七万人左右,但一样排除无日本国籍者。
获得此项成果后,&ldo;全抑协&rdo;也于二〇一一年五月宣布解散。
我从一九八〇年代起便意识到&ldo;全抑协&rdo;的活动,但并未参加。
在&ldo;赤塔会&rdo;中,我们也不提这类运动的话题。
正如军人退休金一般,国家只支付金钱给有权力的人,不支付给无法发声的人。
虽然&ldo;全抑协&rdo;的活动还算有道理,但我在最高法院上诉输掉后,便放弃不去理会这些事情了。
之后他们还能重新振作,发起运动,而且得到这样的成果,我觉得相当了不起。
虽然如此,但我内心还是十分不满,所以一开始并没有申请。
因为那是拿&ldo;退休高官再任职的温床&rdo;‐‐和平基金会解散后剩下来的钱来发放。
我自己对国家有所怨恨,所谓的国家,与人心不同,只是一种无机的物质。
不过,最后谦二还是申请了这次的发放。
虽然已经不与吴雄根联系,但他也找到别的寄赠对象。
申请期限只有三年。
在截止期限前大约半年,也就是二〇一一年三月,读到一篇刊载于&ldo;全抑协&rdo;会刊《极光》上的文章。
有个女儿撰文提到想为父亲立纪念碑,他父亲从库页岛被送至极北地区的诺里尔斯克战俘营,并且死在该处。
她为此募求费用,为了响应她,我申请了二十五万日元,一半送给这位女儿,另一半捐给了&ldo;全抑协&rdo;,这也是最后的申请了。
一次性的慰问金也好,道歉也罢,战后立刻拿出来不是很好?等到大家喊着&ldo;赔偿!
赔偿!
&rdo;才好不容易拿出一笔钱。
从这种国家机构领到以这种态度支付的赔偿费用,一点都不想感谢国家。
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因为当时是民主党政权,所以才能办到这件事情。
二〇一一年三月,发生了东日本大地震与核电厂爆炸事故。
&ldo;关于核电厂的事故,从之后的新闻报导才知道,那是原本该发生的事情终究发生了而已。
从这次事故也可以看出,政府出事就只想着大事化小的本质。
核能电厂还是不要为好。
&rdo;二〇一三年起,谦二开始在自己家屋顶装设太阳能发电设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