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没有。

&rdo;

&ldo;那么，登记之后的子弹有没有做过记号？&rdo;

&ldo;有。

因为怕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找到的证物，所以我在弹头上做了记号。

&rdo;

&ldo;哦，那你……&rdo;

&ldo;要我怎么做？&rdo;

&ldo;没事了。

我会找到子弹的下落的。

&rdo;

挂了电话，没事了心乱如麻，他希望自己当时朦胧中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觉，但现在看来，真实的可能性大过幻觉。

他转身想找个僻静的地方先整理一下思路，一转身却和牛寿通撞在了一起。

两个人都在低头想事情，这么一撞，都吓了一跳。

牛寿通问：&ldo;梅盛林，你在这里做什么？&rdo;

梅盛林目光闪躲着：&ldo;没，没做什么。

哦，我，我想去那边……吃点早餐。

&rdo;

&ldo;吃早餐？&rdo;牛寿通回头看了一眼身后，是一道小区的围墙。

&ldo;这里哪有卖早餐的？&rdo;他跟着眉头一皱，隐约想起刚才好像听到梅盛林说什么子弹。

&ldo;你刚才在打电话？&rdo;

&ldo;没有没有。

&rdo;梅盛林矢口否认，低头发现手机还在手里拿着，又赶紧改口，&ldo;没有……什么事，给家里打个电话而已。

&rdo;

牛寿通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警车，说：&ldo;你好像在说……子弹？&rdo;

&ldo;没有。

我，我……&rdo;梅盛林结结巴巴。

牛寿通脸色一变，正要追问，一个警察在那边大喊：&ldo;牛头，牛头，有线索了！

&rdo;

&ldo;什么？&rdo;牛寿通大喜，暂时放过梅盛林，快步走了过去，&ldo;什么线索？&rdo;

&ldo;南华大厦的保安报警说，监控室遭到袭击，两个值班保安被打昏，所有摄像头的录像功能被暂停，随后还有清洁工在电梯里发现一名可疑女子。

&rdo;

牛寿通一听，说：&ldo;马上去南华大厦！

怎么不早点报警？&rdo;

&ldo;那些保安怕出什么事自己要负责，不敢报警，后来发现没丢什么东西才敢报警的。

&rdo;

&ldo;操！